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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聊這個話題了,我覺得我們都應該靜一靜。”邢斯南沒有再接話,一味地看著前面。
“靜一靜?你想要冷戰,你又要冷落我。”陸祁開著車說。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邢斯南十分的敷衍。
“邢斯南,你就不能信我嗎,信我一回你會死嗎?”陸祁把車停在路中間,不顧後面的人狂按喇叭。
“陸祁,你發什麼瘋?開車走啊,沒聽到身後的喇叭嗎?”邢斯南感到無語。
陸祁局勢就是賭氣了:“你能聽到喇叭聲,怎麼就聽不到我心碎的聲音呢。”
“我也沒想著怪你,只是你的態度太冷漠了,這樣對待一個受害者來說確實是不太好的。”邢斯南柔和下來。
“那你還生我的氣嗎?”陸祁雙手重新握上方向盤。
邢斯南像順貓一樣順著陸祁的毛:“沒有,不了,開車走吧。”
陸祁才笑了:“好,咱回家吧。”
“我也是覺得,他一個外人不應該成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障礙。”陸祁躺在邢斯南的懷裡。
邢斯南給他蓋上薄毯:“當心著涼啊,媽媽說你這樣的時節總是會感冒,去年我也發現了,現在可不能粗心大意了。”
“嗯嗯好,愛你。”陸祁撒嬌。
只要不談到沈觀瀾,兩個人就是好好的,都不會被炸毛。
“睡覺了,睡覺了,別在這裡躺著了,上床。”邢斯南拍了拍陸祁。
陸祁搖頭:“不要。”
“再不上床,你今晚就別想上床了。”邢斯南發出最後的通令。
陸祁一個鯉魚打挺,快速上床躺著,順便還凹了一個姿勢,側躺著,拍了拍身前的床位:“親愛的,上來吧,床我都給你暖好了。”
邢斯南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你啊,還真是哈!”
剛躺下,燈還沒關,眼裡就黑了。
“唉唉,幹嘛呢,看不見了。”
“嘿嘿,黑燈瞎火的,來吧,小寶貝兒,”
最後兩個人還是一頓翻雲覆雨。
到了最後,邢斯南還是經受不住,有點昏睡過去,是在陸祁幫忙洗澡的時候醒過來的。
到了床上,邢斯南心疼自己的腰——
“警告你啊,別碰我,我要好好睡覺了。”邢斯南警惕的注意著身後的人。
陸祁摟上邢斯南,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阿南,你明天又沒有課,確定不再來……”
邢斯南艱難的轉過身,用手捂住陸祁的嘴:“閉嘴,你要睡睡,不睡就給我滾去書房。”
“阿南,可是過幾天就是我的易感期了。”陸祁可憐兮兮的說。
邢斯南見不得這樣,摸了摸他的臉:“就是過幾天是你的易感期了,我才要養腰蓄銳嘛,你這次的易感期又剛好撞上我的發情期,我不得好好養養自己的老腰啊。”
在邢斯南的一番說服下,,陸祁停下了自己的手上的動作,摟住邢斯南:“好,睡覺,咱們好好養養精力。”
這意志跟入黨一樣的堅定。
邢斯南在睡著之前,摸了摸自己的老腰:“過幾天就辛苦你了,好好保重吧。”
“嗯,說什麼呢?”陸祁半夢半醒的問。
邢斯南沒有在說話,進入了夢鄉,見了莊周。
沒有課的日子就是爽,睡覺睡到自然醒,也不用備課,想想都舒服。
早上吃飯,看著眼前的不同尋常的早餐,邢斯南問:“這些是什麼?”
阿朵說:“殿下說了,吃了這些補身子,讓我看著你喝完。”
邢斯南擺擺手:“不用了,都給我撤下吧,我就喝粥加鹹菜。”
阿朵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