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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她的內心已經接受了。
深秋過了就是冬天,唯一的差別就是在風吹的感覺不一樣。
深秋的風是吹的人瑟瑟發抖,冬日的風是吹的人刺骨一般。
世界好像就是這樣,完成了一件事後就特別的安靜,生活也平平淡淡的,似小橋流水一樣的過著。
要到期末了,每個大學生最難接受的期末考試要來了。
看著邢斯南愁眉苦臉的樣子,陸祁好奇:“又不是你期末考試,怎麼還苦著個臉?”
“唉,好多人都找我要題庫,可是我是一個實訓課老師,哪來的題庫。
他們又要我給他們透露一下期末考試的型別,我在糾結,出什麼題才不難又不簡單。
這不也是相當於我也在考試嗎?”邢斯南的小臉都快要變成一張被揉亂的紙巾了。
陸祁擺手:“其他的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但是這個可是你的專業強項,我什麼都幫不了了,我看好你哦。”
“你們公司年底總結你不忙?”邢斯南問。
陸祁搖頭:“有柯凝在。”
“要是歐一哲知道你這麼壓榨柯凝,我看他應該要提著四十米的大刀來你的辦公室。”邢斯南笑著說,嚇唬嚇唬他。
“哪裡的話,只要錢給到位,柯凝是會幹的。”陸祁信誓旦旦的說。
“怎麼把柯凝說成一個貪慕錢財的人了。”邢斯南打趣。
陸祁裝傻:“有嗎?有嗎?”
邢斯南知道陸祁只是說說而已,也知道陸祁對待工作特別認真,肯定是不會當甩手掌櫃的,自己肯定也是在工作裡埋頭了好久。
“哈哈哈,行了,我知道你沒有。”邢斯南說。
“唉唉,南邊的那個滑雪場下雪了,我們這週末去哪兒玩吧?”邢斯南提議。
陸祁當然是贊同的啦:“好,咱們去滑雪,好久都沒有玩了。”
的確,這兩年來,都沒有去過滑雪場。
邢斯南好奇:“你和周初墨就沒有去過?”
陸祁搖頭:“我喜歡雪,他又討厭,基本上就是沒有去成過。”
周初墨對於兩個人來說已經完全是過去式了,在他們面前沒有了任何情感上的危機,兩個人才會肆無忌憚的談論。
“現在有了志同道合的你,什麼都滿足了。”陸祁摟緊邢斯南的腰。
“可是我不會滑雪誒,你得教我。”邢斯南說。
“好,相信陸老師吧。”陸祁展開笑顏。
“好,陸、老、師。”邢斯南一字一句的說。
第一次出題,邢斯南才是真正的小白,好多次向沈觀瀾求助。
“這樣就可以了,你已經做的很好啦,學生會很欣慰的,你這麼為他們著想。”沈觀瀾說。
邢斯南不信:“真的?沈哥,你可不要看我是第一次出題就這麼說來鼓勵我啊。”
沈觀瀾的笑是很和藹可親的,是像春日裡的暖陽的:“是真的做的很好,看著難,其實讀了一遍題目,就可以做出來,思考的成分很少。”
邢斯南才放下心來,心裡想著:千萬不要記恨我啊,我的學生們。
題目出完了,課也上完了,是該好好放鬆一下了。
“週末的滑雪!我來啦!”邢斯南醒來週六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這麼興奮啊!”陸祁的聲音從盥洗室裡傳出來。
“嗯。”邢斯南還窩在被子裡。
陸祁從盥洗室裡面出來:“那還不趕快起來,你收拾好我們就出發了啊。”
“這麼快的嗎?”邢斯南一邊說話,一邊翻身起床。
慌亂的收拾自己,陸祁看著邢斯南的動作,沒忍住笑意:“你的東西我都收拾好了,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