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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徹底變得寒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像潔白的蝴蝶在空中飛舞飛舞。
邢斯南總覺得陸祁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也沒有盲目的問,而是旁敲側擊:“阿祁,明天我們去吃火鍋吧。”
陸祁停下手裡的遊戲,看著邢斯南,臉上帶上一點點抱歉:“我明天有會要開,不能陪你了,後天成嗎?”
邢斯南的笑容停下來,看向陸祁,直勾勾的。
陸祁被邢斯南那雙黑黑的眼睛,帶著無限深淵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慌:“不開心啦?”陸祁假意說, 來緩解自己心裡的慌張。
邢斯南臉上的笑意又重新揚起來:“怎麼會,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嗎?你有工作要做,自然是要把他們放在前面啊。”
陸祁放下手機遊戲,摟住邢斯南,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也像是在緩解自己心裡的不安。
陸祁實在不再敢看邢斯南的眼睛。
當天晚上,邢斯南纏著陸祁做了好幾次,像是非要從陸祁身上和這件事的快感上來麻痺自己。
陸祁為邢斯南洗好澡,上床隔著被子摟著他,親暱的說:“寶貝兒,今天晚上怎麼這麼主動啊!”
邢斯南沒有說話,半眯著眼睛,話都說不利索:“嗯,困,我困,想睡覺。”說完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因為放寒假,邢斯南很久都沒有見過沈觀瀾了,心裡也想著,暫時把年先過完,後面的事情後面再想。
邢斯南今天做好的準備就是跟著陸祁去看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可是跟這跟著怎麼不對勁,是醫院。
邢斯南心裡嘀咕:去醫院這樣的事情又什麼不好說的啊?難不成他的了世界上最最最可怕的疾病,徹底救不回來了?
邢斯南立馬打掉腦子裡的想法,跟著進去了。
一路上,陸祁什麼都沒有察覺,輕車熟路的來到腦科主任的辦公室。
邢斯南緊緊跟在身後,在看到陸祁進去後,馬上趴在門外偷聽。
一聽不得了,邢斯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感覺陸祁和平時的他相差大極了。
雖然邢斯南見過和被迫接受過佔有慾爆發,狠毒的陸祁,但是真正的見到狠毒的爆發倒是第一次。
邢斯南走回家的步伐都是帶著虛幻的,好似一下子就能被風吹倒在地。
邢斯南腦子裡在覆盤今天聽到的話——
又想到前些天陸祁打電話給他講的事情,說實話,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邢斯南不可能說是袖手旁觀的。
如今就是這樣的情況,邢斯南感到有些迷茫。
作為老師,他的第一想法是不應該讓許佳在幹什麼一次承受痛苦。
可是現在,邢斯南的腦子裡又有另一種想法,先在他需要許家的記憶來幫助自身的安全。
可是這種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事情,邢斯南到底是糾結的。
邢斯南一直壓在心裡,他不想說。
這也是暴露了他心裡的真實的想法,他希望自身的更好。
漫天飛舞的雪花在一個小時之內停了,陸祁高興的抱起邢斯南轉圈。
“怎麼這麼高興?”邢斯南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可還是要問的。
陸祁高高興興的說:“許佳的記憶恢復了,等明天,明天我們就去許家,把事情問清楚。”
邢斯南故作驚訝的姿態:“真的嗎?這麼快就恢復記憶了!”
陸祁點頭。
許奶奶現在更是滿臉的憔悴,白髮佈滿了整個頭,現在連站起來都是費勁的。
只能由許燦星來迎接他們:“表姐她的記憶是恢復了,只是和以前一樣瘋癲了,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