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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一路狂呼亂叫地跑到賓館大堂,躲進服務員辦公用的小間,反鎖上房門之後,才對保安人員連比劃再說英語,才把事情原委交流清楚。沒想到,保安人員卻沒做英勇狀,放棄了作英雄的機會,而是自認了縮頭烏龜。他們只是給警方報了案,並沒主動出擊。等泰國警察趕到之後,他們才和我倆一塊兒從辦公室裡溜出來,趕往我倆出事的房間。
我大著膽子用英語問已經巡視回來的泰國警察:&ldo;抓到壞人了嗎?&rdo;
泰國警察一攤雙手,若無其事一般地告訴我倆說:&ldo;一個人影也沒看到,好像什麼也沒發生。&rdo;
當泰國警察進行調查取證,問我倆是否認識上門歹徒時,王學兵一個勁兒地搖頭,連聲說:&ldo;no!no!no!&rdo;他原來撿起的那把匕首也不知道被他什麼時候丟到什麼地方去了。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王學兵還向我使了個眼色,趕緊加重了自己的語意,用英語說:&ldo;他們都是泰國人,我倆怎麼可能認識!?&rdo;
泰國警察用眼仁很白的眼睛望著我倆,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似乎我倆在天方夜譚,似乎我倆在跟他們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一般。在泰國警察的陪同下,我倆重新回到房間。奇怪的是房間裡除了我和王學兵搞亂的床,看不出有一點被侵擾過的跡象,更看不出有半點發生殺人未遂搏鬥的痕跡。我拿起那被人搞斷的電話,一聽,里居然也有&ldo;嘟嘟&rdo;的聲音了:電話竟然是通的!
1、曼谷追殺之謎(5)
&ldo;做噩夢?對嗎?&rdo;一個泰國警察說了一句憋腳的英語。
王學兵不置可否地點了頭。
但是,我確認剛才發生的絕對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的事兒,因為,我看到擺放電話的床頭櫃上現在正放著一個信封,那信封上除了歪歪扭扭的泰文,還分明寫著三個大字:&ldo;史笑法&rdo;!而且,我清清楚楚地記得在我出門之前,這個床頭櫃上絕對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的!
另一個泰國警察見我望著床頭櫃上的信封發呆,用同樣憋腳的英語警惕地問我:&ldo;這是來人留下的嗎?&rdo;
不等我回答,王學兵先開了腔:&ldo;不,不!這是我自個兒的。&rdo;見泰國警察擺出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他趕緊補充一句,&ldo;會議上的一丁點兒研究材料,也不是錢,我倆不怕丟!&rdo;
可泰國警察剛一轉身,還沒出門,他就一步上來,把信封裝進自己的衣兜裡了,那速度快得用迅雷不及掩耳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2、荒誕的帳外經營(1)
如果有尺子可以衡量男女之間的感情,那麼,我認為愛情的尺子,就是雙方以相互給予為樂,身心相印;而喜歡的尺子,則是男女相互欣賞,若即若離。用這把尺子衡量我與王學兵的關係,從我這邊來說,我既不愛他,也不喜歡他。從泰國回來以後,我雖然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做小雞躲老鷹的努力,以躲避他的騷擾,但還是萬般無奈地上了幾次他的床。王學兵討好我的方式像他博士後的學歷一樣高水平,也別出心裁。他為了滿足我事業上的成就感,經常讓我參加愛農銀行京興市分行的高階會議。而且我竟然有機會進入了市委大院,參加了由市委謝副書記親自主持的京興市金融改革研討會!只是沒想到,這次會卻讓我觸到了一張巨大錢網的可怕一角。
本是九點半開始的會,我八點半就孤零零地一個人站在市委大院的大門口了。門內的武警戰士見我傻乎乎地站在大門口的樹下,像一隻木鳥,不遠不近的就是不動,也都握緊了手中的鋼槍,木了眼睛,警惕地一眼不偏地盯視著我。不一會兒,一個武警戰士託著槍,直對我闊步而來。先給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