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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紅影扯下頭顱後,飛到了屋頂倒掛於橫樑上,宛如蝙蝠一般卻長著人形,滿嘴外漏的尖牙被染作了黑紅色,尖銳的利爪抓著頭顱,仿若品嘗美味一般,喀嚓喀嚓,啃噬著腦髓和血肉,殘血和肉渣便這樣簌簌掉落於原本潔淨的木質地板。
濃烈惡臭的血腥味蔓延了空氣,混合著汙濁的惡臭,竄入人群,直到此時,周遭的人才彷彿發現了什麼,再沒了之前的醉意和所謂的自負,所有情緒悉數化作了心中最深的恐懼與尖叫。
&ldo;是咒、咒靈啊!&rdo;
宛如一個訊號,幾乎所有人須臾間聲驚慌失措地呼救大喊,尤其是那些咒力低微的人,抱頭鼠竄,只恨不能再跑快些,然而破開的大門卻不給他們任何機會,荊棘一般的東西逐漸覆裹了門框,在蠕動中擋住了所有人逃生的出口,而這些黑色的荊棘之上,還布滿了流著烏水的尖刺,同樣散發著濃烈的惡臭。
&ldo;出口出口被什麼擋住了!&rdo;
&ldo;這、這是什麼東西,也是咒靈嗎?&rdo;
&ldo;不止不止一隻咒靈三級?還是二級?!&rdo;
&ldo;怎麼辦,救命救我啊啊啊!我還不想死,不想死!&rdo;
三賀日晚宴真正的高/潮,在鮮血的洗禮下與眾人的驚懼聲中,正式拉開序幕。
第20章
歷經短暫的驚慌失措過後,在場的禪院族人終於記起自身咒術師的身份,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清醒過來,開始自動分作兩路人馬,一方對付速度極快嗜血的蝙蝠狀紅色咒靈,而另一邊則全力試圖攻破被荊棘封鎖的正廳大門。
然而這荊棘咒靈不知是個什麼原理,附著於大門之上彷彿就無堅不摧了一樣,大把的咒力攻擊施加上去,卻未曾留下什麼明顯痕跡,無論火燒或是雷擊,除了將其荊棘表面燒黑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反倒是那荊棘仿若被刺激一般,不停蠕動,而遍佈周身的尖刺,肉眼可見的更長了些。
很快便有人發現被咒力刺激的荊棘長勢反而更勝,於是連忙大聲呼喊道,&ldo;不、不行,咒力沒用得用咒具劈開!有誰帶了咒具?!&rdo;
禪院宅外有結界的加持,又是在新年晚宴這樣重要的場合上,有誰能料到咒靈會突然出現於主宅之中,又有誰會在本該吃喝玩樂的宴席上隨身攜帶刀刃一類的咒具?
除了禪院扇。
咒靈是他安排的,自然會有萬全的準備,咒具當然也在其中,只不過時機未到,他不會動手,只看著四處亂竄的蝙蝠狀咒靈,心中惱恨。
他自然不是恨這咒靈殺了禪院族人,他只恨這人為何要不知死活去開門,吸引了咒靈,用自己蠢笨的頭顱給咒靈做了晚餐,導致咒靈沒有第一時間在藥物的作用下去攻擊直哉。
至於丟了性命?不過一個坐在最末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死就死了,何必在意,禪院扇不屑一顧地想著,只是他沒忍住捂了捂肚子,只覺得腹中的灼燒感似乎更強了些,難不成是喝了酒的緣故?
而被他死死惦記的直哉,正心中感慨眼前的血腥亂象。
還好沒吃多少東西,否則他準得當場全吐出來,直哉心裡想著,臉上卻裝出第一次見血的膽戰心驚,瑟瑟發抖,演技拉滿。
而一旁的直毘人倒是仍算鎮定自若,只是起身皺眉看著那如箭矢般飛來飛去的紅色咒靈,似乎在考慮什麼。
直哉倒是能猜出幾分,畢竟他曾經也是熟練使用過投射咒法的人,自然知曉這一術式的關鍵之處就是&l;預設動作&r;,預設動作無法在途中修正,一旦模仿失敗就必被凍結一秒,因而須得考慮到一切不確定因素。
而大廳中雜亂無序的人群,擁擠的空間,七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