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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偏袒與你,委屈了淑妃。”
“娘娘,您心中的皇上真是一個為了袒護嬪妾,不分是非之君嗎?”我不再‘辨解’,只問了她這句話。
是的,辨解。
從她方才的那句話中,我明白,我再怎麼說,只會在她心裡是種辨解,既然她執意認為我是那禍水,我再多真誠的解釋,落進她耳中,不過是辨解!
原來,中宮的母儀,不過爾爾!
“娘娘,臣妾相信鳴兒的突然暈闌定與墨采女無關的。咳……咳……”甫說完,沐淑妃喉中痰音引起的咳嗽讓她不得不傴僂著背,她用絲帕急急地捂住唇,以免失儀,眉心顰緊,顯見是哮症並沒有大安,又陪著皇后坐於此,愈加發作起來。
“身子不好,偏還要陪著本宮,容與,扶淑妃娘娘進暖閣先歇著去。”皇后憐惜地望著她,命送藥後,依然伺立在一旁的容與。
“娘娘……科�。”
淑妃的宮女煙兒忙識趣味地扶起淑妃,道:
“皇后娘娘,就讓奴婢扶主子歇息吧。主子心軟,所以,請娘娘務怪。”
煙兒從那日假山時,我就明白是個極其識得眼色的人,倘若淑妃不是如今的一品位份,怕早就被她所嫌棄也指不定。
沐淑妃腕上的白玉鐲子瑩瑩的;臺出玉潔的光芒,滲進我的眼底,猶如她蒼白的病容一般,這鐲子倒真是最配得她。
又因看是那人所賞,所以她更是珍視非比尋常,只這鐲子戴在她纖細的腕上,早已是不合的尺寸,所以才會不慎遺失,可想而見,賜鐲時的她,該宛然不是如今這般地瘦削。
“本宮怎會怪你家主子呢?她看實是最讓本宮放心不下的。”
“娘娘,科�……臣妾知道您疼著臣妾……臣妾僅是不願……咳……仿同…
…當年宸妃的孩子……那件冤錯再起……科�……”沐淑妃縱是咳得眼見透不過氣,還是喘促著說完這句話。
我聽不明白這句話裡的意思,惟見皇后的臉色分明變了一變。
舊時宮裡究竟有多少我尚不知道的事啊,似乎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段道不盡的故事,這些故事,逐漸湊成的,才是禁宮最殘酷的本質吧。
這些女人間的殘酷,或許比前朝男人間的紛爭還要來得血腥直接。
“皇上駕到!”隨著內侍尖利的通傳,玄憶緩緩踱到殿內。
我的腿部因一直躬身站著,早麻木到失去知覺,如果我現在徉做不支,搖晃地摔倒,他是否會更加疼惜我,而對皇后所不滿呢?
這種戲我應該能演得不錯吧。
但,我還是依舊躬著,直到他站在我身邊,一手扶起我的身子,我的腿因驟然站直,痠麻到想扶住他,我還是仍沒有做出任何不支的舉止。
不是我不願意將皇后這一棋啊,只是當他的手扶住我的手臂,瞬間,我失去這麼做的所有理由。
是的,我缺乏一個讓我裝戲的理由。
他對我那麼地好,我再裝,豈不真是壞女人了呢?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從座上站起,顯見是未料到玄憶會來的一絲惶亂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為什麼他之前說來沒有來,卻在此時突然駕臨。
一旁本被煙兒扶著要退往暖閣的沭淑妃也止了步子,即便心胸痰壹,喘息漸促,還是撐著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
“朕本來隨奕鳴往這來探望淑妃病情,因著有急事,才臨時轉往御書房,卻未料,皇后你說代朕探望淑妃,是這麼一個探望法,早知如此,朕還不如不聽墨采女的央告,只留在未央宮,也不至於你們見朕不在,又拿著她使什麼氣。”
他這句話帶著幾分的?膃意,他,又為我再次沒有任何顧及地說出這些話,玄k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