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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過來是給業務員王曉光辦離職,幫他取回畢業證。”
“王曉光?呼蘭哪個市場的?”
“石人城的,應該是李默招過來的。”
“哦,我離開呼蘭時,只有趙姐、王守香她們兩三個人,趙姐現在還在嗎?”
“兩個月前就離職了,現在呼蘭市場我也是孤家寡人了。”
金子長嘆一聲,“唉!全國市場都差不多,咱們北方這邊當年開發得早,現在下滑得也最快。”
接下來金子又問起了這些老兄弟們的去向,當年我們幾個在ktv密謀篡權的兄弟現在早已各奔東西。
攛掇篡權主謀的明序最先被老白從賓縣辦事處主任位置上拿下。沒過兩月,四處打醬油的明序實在混不下去了,主動提出辭職。
我的前任呼蘭辦主任李默跟我是同一批進公司的,當年我分到主管三肇地區的崔凱手下,而他則被主管呼蘭巴木通地區的金子要了過去。
那次的ktv密謀參與者中,只有李默一人是金子的嫡系,當時我和老崔、老王都納悶金子為什麼沒把他的另一個老部下小初叫上,記得當時老王還酸溜溜地抱怨“金子還是照顧自己的親兄弟呀,讓咱們衝鋒陷陣。”
那次密謀之後,李默在呼蘭辦又堅持了兩個月,隨後也離開了公司。
而之後老王被老白提拔重用,做上了主管周邊市場的經理助理,隨後又提升為公司副總,半年前老王主動辭職去了哈製藥三廠。
萬軍本來不算我們這幫的,他既不是最初金子手下的,也不是金子老搭檔崔凱手下的,只是最後被調過來的金子管了兩三個月。
做過體育老師的萬軍性格豪爽,因與老王都在道外區住,他倆關係走得很近,就如同我和老崔的關係一樣。
一來二去,萬軍也與我們幾個熟了,那次密謀自然也叫上了他。
後來萬軍在阿城辦當主任時與競爭對手“紅桃k阿城辦主任”黃薇不打不相識,竟與對方處起了物件。
老萬半年前也離職了,這些人中現在只剩下我和老崔了。不過現在老崔也要離開了,只剩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我了。
如今,當年想要篡位的金子終於當上了哈分公司老總,但僅僅不到兩年時間,曾經擁有一千多名員工每天人聲鼎沸的哈分公司現在已經門可羅雀……
待老崔辦完離職手續,我把王曉光畢業證取出時,也很快到了中午飯點。
我拉上老崔、金子來到公司旁邊的“隆華酒店”,算是給老領導接風洗塵了。
兩天後回呼蘭鎮醫院結款。這家鎮醫院欠五箱三株口服液貨款,之前已經跑了幾趟,這次差不多能結回來。
以前給鎮醫院的供價很高,是按356元/瓶的批發價供的,而那時給藥店的供價才298元/瓶。
這麼一算,呼蘭鎮醫院這五箱口服液的貨款竟有4272元。因為現在已經承包了,我們給公司返款按23元/瓶結算就行,這五箱貨款的差價也有一千五百多元了。
前幾天回公司,老領導金子讓我以後按20元/瓶回款就行,這麼一算又多賺了360元。
想著憑空多出了一千八百多元,不免心中竊喜。
這時鎮醫院出納員說,“沒有現金,只能給開現金支票。”
當她問我開什麼名頭時,我靈機一動說:“我們單位的全稱我也記不清,名頭先空著吧,回去讓我們會計自己填。”
那位出納略一遲疑,便空出了支票名頭,直接寫上金額後蓋上財務章、名章。
手裡拿到支票後,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心中盤算著還是去找小付吧,把支票存到他的廣告公司,讓他幫著竄出現金。
小心翼翼地將支票收好夾到《青年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