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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果不是因家庭歷史原因未被留在公安局,現在至少也該是分局領導級別了……
也許人生就是這樣,但面對失意、挫折,我們是自暴自棄,還是坦然面對迎接挑戰呢?
喝到下午兩點多,八個菜已全部見底,七瓶啤酒也進了肚,張四又喝暈了。
我們四個人又開始玩撲克,打了會兒“三打一”。
因大哥去火車站買票,我說不上得去送站,便草草收場。
一會兒大哥從火車站回來,買回來明晚18次的硬臥,見今天大哥走不成了。
下午未玩盡興的我便張羅打麻將。開始老孃是牌架子(不算輸贏),老爸、大哥輸,只有我贏。
後來老大講了兩把“吃差扣聽、站著炮、出手炮”,妹妹上來又摸了個寶,一下子又輸回去了,雖然我後來一度連和了三把,但架不住老爺子總摸寶又輸了回去……
夜裡做了兩個夢。其中一個是:
在教室裡全年級同學都在聽課,我來晚了,見小遲在前面,我便徑直走過去,坐在她身後。當時大個在我後面。
下課後她扭頭看見我,用羞答答的語氣對我說:‘‘哎!陳光,你有沒有花卉養殖方面的書?借我看看”。
我頓時樂暈了頭,也沒顧及“大個”那嫉妒的眼光,忙說:“有,有,我有兩本花卉養殖的書,明天我就給你帶來!”
她笑了笑:“明天休息”。
我也樂了:“瞧我這腦袋”。
我們一起走出教室,她似乎說了一句:“以後有關花卉方面的知識,得向你請教……”再就記不清了。
另一個夢是,畢業前我遇到一個好像是八九級的研究生,他提起了小遲,說“現在哪個,哪個,有兩三個研究生正在追求遲傑……”
我很吃驚地問:“是董業嗎?”
“他倆早結束了”。
我心下甚是驚喜,看來她沒有過早地把自己託付給誰。我不必擔心,我和那幾個研究生仍處在同樣的位置上,我仍有機會……
醒來後越發想念她了,大概這兩天她就該回來了。
8月1日
蔣芬來電話諮詢報到事項。
8月2日
再聚
上午劉七打來電話,告訴了他現在公司的電話,並說劉三給他去了封信,信中說“現在得從基層幹起,先去個實習廠實習半年……”,劉七則正忙著貸款。
下午王偉來個電話,說中午張四、付六去他那兒了,要晚上再聚一次。
晚上回校與付六、張四、還有中文一哥們打撲克。
忽然進了一女孩,呵,好漂亮,瞅著特有魅力,大約身高有1.65米左右,她過來借磁帶。後來打聽是中文系的,畢業分到了13中來報到。
晚上六點多王偉來了,大家又一陣寒暄,哥四個一起去了紳士酒店。
上次離校前在寢室的最後一頓酒,也是我們四個。坐定後,要了幾個小菜便開喝。
大老王已經工作(旅遊局下屬的海外國際旅遊公司),這幾天忙著給遊客辦出國旅遊護照。
他們看來不錯,挺賺錢,如果有團,他當導遊,沒團則為管理人員。看來他這工作不僅名聲好,還有實惠。
我和張四隻是有點兒小實惠。去大學的那幾個也只是名聲好,太清貧。
王偉要給朱五問問當導遊的事。一人喝了一瓶零一杯,十元正好,老闆還賞了個菜,看來下回還得來這兒。
出來後,哥幾個又連桿打了三杆檯球,我和王偉以2:1擊敗張四、付六。王偉這哥們不錯,以後得常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