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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
聖母皇太后看著石妃甩袖離開的身影,她的眉頭微微一跳,棋是下定了,只不過石妃最少有大皇子二皇子撐腰,玉嬪有什麼?她搖了搖頭,來日方長,只要宣兒從南疆平安歸來,宰相再謀大事,何愁不成。
然而,事情何嘗是聖母皇太后想得這般簡單,焦頭爛額的宰相府陷入了沉默。就這些日子在朝堂之上,宰相也閉口不言,多是嶽達在退朝之後與各位官員周旋。
但是,事情仍舊是一籌莫展。
宰相夫人心急如焚,這都幾天了,宣兒那還未有好訊息,到底要如何是好。她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爺倆,心下的怒火砰地就竄了上來,“你們倒是想想辦法,不都是朝野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嗎?難道要讓我這老婦人在家中急死不成?”
嶽達這幾日醞釀的想法豁然而出,“爹,娘,兒子想好了,我們派人偷偷和夜郎王談條件,只要他答應放了宣兒,我們就送出黃金萬兩,破一個口讓他們逃走。”
宰相嶽常輝並不接話,只是略垂著頭,這些日子他彷彿老了幾歲,兩鬢的發越發白了。
宰相夫人聽得一顫,復又眯起了眼,雖是危險了些,但只要有一線生機,都是要好好爭取。
“好,這事你去安排。一切要做得隱秘,帶上我的令牌,與南疆節度使好好配合。”宰相抬眼,那雙渾濁的老眼如今已經紅絲氾濫。“我累了,你去吧。”
“是!”
當嶽達的身影消失在京城米行的時候,一處樓的黑影轉瞬也消失了去,悄悄朝安平侯府而去。
荔園閣的書房拉了簾子,陽光透了進來,卻顯得幽暗。榻上的紫袍男子,玉冠折射出青白的潤澤,殷紅的唇微微勾起了笑,“看緊了,嶽韌宣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抓他個人贓並獲。”
黑影點了點頭,就出了侯府。
安平侯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地搭在了桌子上,狗急跳牆這道理果然不錯。看來,很快會有好訊息了。
他站了起來,走向正屋。
“芙兒,東西可收拾清楚了?”念青笑著問芙兒,不懷好意看了下一邊幫著提行李的蕭昂。“今日,我和侯爺回王府,你怎麼也在這,留下來守護侯府。”
蕭昂立馬一副苦瓜臉,“夫人,一個月快到了,您可是答應一個月後把夫人許給我的,我這不是要跟著回一趟王府,禮數也是要的……。哎呦。”
芙兒這一腳可不輕,可是用足了跺腳的真功夫,疼的蕭昂臉色一變,冷汗涔涔。
“別胡說,誰說要嫁給你了。”芙兒扭開了臉,把最後的一份包袱遞給侍衛就不理蕭昂。
念青看蕭昂那副委屈樣,笑著開口,“好了,一同回去吧。聽說王項陽今日也要去王府,清茶,可別落下了,這可是禮數……”
“小姐!”清茶嘟囔了聲,有些幽怨地看了眼念青,這可不少人聽著呢,好像自己急著要嫁人一樣。
小詞看得笑了笑,轉頭先跟了侍衛走了出去。
念青將小詞的神情收入眼底,那淡淡的,不著邊際的笑,似乎這婚嫁之事於她根本無緣一般,她似乎就像個看客。念青垂眸,小詞是個溫婉可人的姑娘,應該有個硬漢願意為她化作繞指柔的。
“怎得?媒婆做上癮了?”尉遲將念青打橫抱起,直直走出了荔園閣。
念青皺了下眉頭,“相公,小詞的事你知道多少?她什麼時候起跟著老太君的?”還未得到答案,她的額頭就吃了個爆慄,疼得她嘶了聲。
尉遲將披風拉過來將她包在裡頭,念青只能感覺額頭上一股熱氣噴著,她鑽了鑽,淘氣地在他身上戳了戳。
“別亂皺眉,好好睡一覺,到了我叫你。”今早還是起的早了,丫頭這幾日睡得沉了,想來是懷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