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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荷幽幽地嘆了口氣, 笑笑:「沒什麼不該問的, 反正都過去了。」
一個人也好, 有人陪伴也好,都是過去的事了。
至少現在他結婚了, 重新組建另一個家庭, 他只想好好經營他的婚姻。
何青荷的話是這麼說,傅琛依舊捕捉到他的情緒並沒有改善。
傅琛能察覺他的不對勁, 卻無法分析出為什麼,只能盡力去安撫他。
溫熱的手指順著臉部的線條往上, 一直攀爬到耳後,緩緩插進柔軟的髮絲裡,稍稍用力,讓何青荷更貼近一些,然後輕柔地撫摸他的後腦。
傅琛說:「我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我也都是一個人。」
何青荷笑了一下。
這次的笑容不再空靈,而是真心實意。
哪有這樣安慰人的,機器人的安慰雖然笨拙,但將體貼明確地傳達給了他,何青荷忍不住更貼近傅琛一些。
或許這就是結婚的意義,在這種濃黑的夜裡,只剩海水拍擊海岸的聲音,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著他。
傅琛收緊手臂,抱住何青荷。
另一個人的重量原來如此有安全感,何青荷安心地貼著緊實的胸膛,閉上眼睛。
如果那些時候,能有這樣一個人陪著過去的他,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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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何青荷被枕邊人的動作鬧醒。
何青荷的睡眠實在太淺了,特別是早晨的時候,一點動靜就能驚動他。
傅琛按住發酸的肩膀,說:「你再睡會。」
何青荷本想像在家裡那樣,再次閉上眼睛,突然記起什麼,猛地睜開眼,立即頭暈眼花。
傅琛察覺到他的不適,鬆開自己的肩膀,去摸何青荷的額頭。
何青荷等緩了一會以後,沖傅琛笑笑,說:「就低血壓。」
他想起重要的事情,叮囑:「你回房的時候要小心點。」
上次就差點被節目組撞上。
傅琛說:「現在還早,沒事,你可以待會再起。」
何青荷這才安心。
傅琛下了床,離開何青荷的房間,他站在酒店走廊上,沒有察覺異樣,然後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
他剛走過轉角,一個攝像機的鏡頭就從牆後面冒了出來。
牆後面躲著兩個人,徐導問攝像師:「拍到了嗎。」
攝像師回答:「拍到了。」
徐導怪笑一聲,說:「公開的時候說分房睡不打擾對方,私底下還不是迫不及待地一起過夜。」
攝像師嘀咕:「人家是合法夫夫啊,在一起過夜怎麼了。」
徐導一大早把他喊出來,結果就是拍傅琛從何青荷房間走出來的畫面。
攝像師認為這種鏡頭一點意義都沒有,人家正常過夜,他們整得跟捉姦一樣,哪怕拍了也不能放在綜藝裡。
徐導說:「你不懂,反正拍就是了。」
攝像師確實不懂,只能按照導演的要求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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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嘉賓們吃完早餐,在酒店大堂集合,工作人員引導他們坐上接駁車。
廣君好奇地問:「我們今天要去哪裡。」
都這個時候了,工作人員不再賣關子,直接告訴他:「去水上樂園,今天一整天的錄製都在哪裡。」
水上樂園應該是很歡樂的地方,但是嘉賓聽了以後,不約而同地白了臉。
水上樂園裡的設施多,非常方便節目組搞事。
特別是上一次經歷過高空極限專案的聶平然,心有餘悸地說:「不會還有高空彈跳之類的吧?」
工作人員樂呵呵地回答:「無可奉告,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