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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輾轉反側,心中估量著薩嘉無法來接她的無數種理由。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幫他找了上百萬個藉口,也許他已經去了別的地方,字條要一天以上的時間才能到達他的手上;也許他跟尤里去,很快就會回家。無數的理由,但她就是不敢面對,薩嘉已經讀過信,卻不願來接她的可能性。她會再給自己一天的時間,如果到明天晚上還沒有任何迴音,她就死心離開了。一想到未來,茵娜便全身顫抖了起來。然而她仍不願意向薩嘉搖尾乞憐,這點她做不到。她只願意等,儘管希望渺茫,但是她仍設定一天的時間。在黑暗中,她靜靜地躺著,靜靜地流淚,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流過她的太陽穴,濡溼了她的秀髮。
說到茵娜的信,它是立刻被送到俱樂部的,當信差正在詢問薩嘉王子的房間時,梅待伯爵晃了進來。
“找薩嘉王子?我正要上去找他呢!讓我拿上去給他,省得你跑一趟。”他丟了一個銀幣給信差,就拿著信往樓上走去。
梅特在薩嘉的門上敲了敲,因為他和王子約好要一同去看馬匹。梅特不記得約定的細節了,因此要去跟王子確定一下。他再一次敲門但是沒有回應,所以梅特判斷,薩嘉不是還在熟睡,就是正忙著和某個美女燕好。
反正他可以等薩嘉。所以梅特決定等兩人碰面時,再順便將信函交給他。因為如果將信從門下塞進去,恐怕會掃人家的興。於是梅特將信往外套口袋裡插,準備晚點再交給薩嘉。
在這時候,可惡的命運之神插手了,就在梅特准備回房之時,被他的表弟攔阻,帶來一則喜訊,以及一則噩耗。壞訊息是與兒子交惡數年的老伯爵父親,已經在修道院中撒手西歸;好訊息則是這個惡名昭彰的梅特,並沒有如父親威脅地被撤掉他的伯爵繼承權。
他鬆了一口氣道:“也許老傢伙心裡還是關心我的,現在我們好好地替他辦一場盛大的喪禮。如果我們快一點,也許還趕得上四點的火車。我還有時間回去換件衣服嗎?穿著這穗鹿皮靴和夾克不適合趕路。”
“來不及了,梅特,天哪,你現在已經闊到可以奇裝異服,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別管這麼多。”
就這樣信件根本沒到薩嘉的手上,就隨伯爵旅行去了。而由於梅特已經跟父親交惡了十年,遂使伯爵在父親的喪禮後,為了接管龐大的產業,又足足耽擱了有數個月之久。那件外套就被掛在衣櫃中幾個月,而外套口袋中依然存封著茵娜對丈夫溫柔的話語和焦急的等待。
那天薩嘉幾乎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七點才醒來,那晚他和朋友到揚昂晚餐。儘管努力克服,他和茵挪吵嘴的話語仍不時地浮上心頭,他最後拒絕再去想自己婚姻生活的齟齬,準備先和尤里出去散散心,明天再回別墅去。
這些無理的爭執一再地發生,實在令人討厭,但是平心而論,這其中多半都是自己的錯誤。因為雖然他非常的努力,還是經常無法面對自己的婚姻,或許自己實在太年輕,無法定下來。明天回家,他準備好好和茵挪談談,也許兩人可以達成某種協議,結束這種紛爭,其實他的需求很簡單,只是需要更多自由,因為每天晚上乖乖在家扮演忠實丈夫的角色,實在太違揹他的性格。也許在小孩出生後,可以說服茵娜到國外溫泉區走走,度個長假,這樣他可以有幾個月自由自在的時間,然後再重新過家居生活,好吧,薩嘉心裡打定主意,明天就和茵娜談談。
在這之前,他決定先放浪一下,如果今天那個美豔的吉普賽女郎再出現,他保證自己不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當茵娜在旅館的房間悲泣入眠時,薩嘉則在揚昂的二樓,逐香嬉遊。這裡的食物一流,那名女郎就坐在薩嘉的正前方。一整晚薩嘉就在市中心的吉普賽女郎狹窄的香閨中逗留,當他再度出現在街道上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天哪,他累了,累得無法面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