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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男子眸色柔和,指腹輕輕拂過照片上少女光潔的臉頰,似乎那人就在眼前。 顧硯清的這番輕柔落入唐紀眼底,唐紀笑著說著:“她不是第一個登上校刊的女孩子,但作為新生,她可是鮮有的。硯清啊,我有預感咱們這個院系怕是在這假期後就要引來一大批狂蜂浪蝶了。” 顧硯清輕放下手裡的校刊,對於唐紀的話他自然是信的。沒有人會比他清楚小狐狸是多麼的優秀。優秀的人自然會吸引他人的目光,但顧硯清更清楚他的小狐狸的眼光是打小就高的很…… 見顧硯清一言不發,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唐紀也是覺得無聊的很。不再把聊天的重心放在顧硯歡的身上,而是把聊天的內容轉移到了黎縣那件案子上還有在黎城舉辦的“YUE”珠寶拍賣會。 因為那場拍賣會是直播的,加上這場拍賣會又這麼的出名,所以當天看的人很多。而唐紀的老婆是個珠寶迷,自然是守著看了全程。只可憐了唐紀也被要挾著陪看。 唐紀一想到那天浪費了這麼長時間兩眼巴巴的盯著電視看人敲錘子就忍不住吐槽:“硯清,我就不能理解了,一堆破石頭它置於嗎?尤其是那個叫瑪格麗特的祈禱項鍊,三百萬起拍,最後被人以五百二十萬拍下。我覺得那個花這麼多錢買這個的人腦子一定是進水了!” 很不巧唐紀口裡的那個花五百二十萬拍下項鍊的、腦子進了水的就是顧硯清。 在唐紀吐槽發洩完內心的憤懣後,顧硯清很有眼力勁的給其倒了杯茶。唐紀說了句謝後就接過,茶杯邊緣剛碰觸到唇邊就聽顧硯清慢悠悠的說了句,“老師,那個腦子進水的人是我。” 一時間,唐紀手裡的茶杯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當著人面說人家腦子進水了這還不社死?唐紀覺得他的面子是徹底掛不住了。 顧硯清看出了唐紀的尷尬,正想說些什麼時,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的人是許飛。 許飛看到顧硯清,眼裡有幾秒的微愣,但很快那微愣便盡數消退,笑著喚了聲,“顧教授”。 顧硯清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許飛笑著走到唐紀身邊,完全沒在意顧硯清也在,就把手裡的外出採風申請表遞給了唐紀,“院長,我雖然已經大二了,但大一時組織外出採風,我因為生病缺席了。正巧大一時被大頭掛了一門課,我就在想何不趁這個機會和學弟學妹一起去採風,這樣也能彌補一下沒能外出採風的遺憾。” 遺憾,他可真能編啊。眼前的這個許飛,唐紀是有印象的。腦子是聰明的,就是有時會不按規矩行事。就拿他口裡說的被袁凱掛了的法醫病理學來說,小夥子這門課學的是挑不出毛病,考試成績也是優秀的,偏偏愛遲到早退。袁凱又是個認規矩的老教授,一氣之下就把許飛的平時分都給扣了。 偏生西寧大學的科目成績評定是平時分佔一半,最後的期末考試佔一半。許飛的法醫病理學平時分是個大鴨蛋,就算他最後考試考了滿分,也無濟於事。 這一屆法醫學新生的外出採風時間已經和院裡確定下來了,就在十一月初。這個時候許飛來,唐紀是知道這小子葫蘆裡準備賣的什麼藥。看了眼一臉期待的許飛後,眸光又掃過一臉無波的顧硯清。假意思忖了一會兒才慢聲說道:“你小子說想和大一的一起去採風,其實是想和那個叫顧硯歡的女孩子一起去吧。” 被人戳穿了心事,許飛也不惱,反而大大方方的在唐紀面前承認了。小夥子的臉是健康的麥色,此刻有著一縷紅。可這一縷紅在顧硯清看來確是刺眼無比,連帶著看向許飛時的眸子也變得冷沉起來。喜歡一紙婚約:顧盼生歡()一紙婚約:顧盼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