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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池的臉色如調色盤精彩,可顧硯清在聽了羅池的那句話後,臉色卻如鍋底般漆黑。沒有說話,冷著臉把羅池右手手指間正肆意燃燒著的香菸拿過。 眼瞧著手裡的香菸被拿走,羅池有點愕然。目光順著顧硯清拿著香菸的手,伴隨著“刺啦”聲,香菸被顧硯清摁滅在菸灰缸裡。看著菸灰缸上頭還殘留著一縷煙,羅池一下子恍然大悟,尷尬的摸了摸臉說道:“不好意思,我實是嘴癢了……”。 羅池現在還記得在清屏時,顧硯清和他的那個小助手來到他和曲耀所住的房間時,這個男人的眉頭皺的是有多緊。這足以見得,顧硯清這個人不抽菸也不喜煙味的。 對於羅池的尷尬,顧硯清則是輕飄飄的來了句:“我有個治你嘴癢的方法,想知道嗎?” 男人的話語讓羅池心中的弦一下子繃緊,憑他對顧硯清的瞭解,這廝口裡的方法多半不會是好方法。但人就是有點犯賤的基因在骨子裡,羅池還是好奇的問了:“什麼方法?” 顧硯清從沙發處站起身,看了一臉迷茫且好奇的羅池,笑了笑:“等下次遇到老煙鬼子的案子,我請你去解剖室看一下。” ……就知道他口裡的辦法絕對不是什麼好辦法。羅池陰陽怪氣的笑著:“謝謝,改日我一定去,爭取把煙給戒了。到時候我一定問候你全家啊。” 羅池這話裡明顯帶著刺,顧硯清也不惱,慢悠悠的回著:“問候我全家倒也不必。你的房間在二樓,門開著的,很好找。明早8點,樓下見。”說完便自顧自走向二樓樓梯處,全然沒打算帶著初來乍到的羅池上樓。 羅池看著悠閒上樓的顧硯清,心裡那是一個窩囊。他真是吃飽了沒事幹了,大晚上來這裡受氣! 雲水灣內,顧硯歡洗過澡就倚靠在床頭看著小說《金粉世家》,當看到第八回金鳳舉夫婦舉行芍藥會,白秀珠來參與這場芍藥會所穿的衣物時,顧硯歡倒是深有體會。那天的白秀珠身著一件銀杏色閃著光亮的印花緞面長衫,雞心領子,水紅色的薄綢襯衫襯在領下,襯衫上頭露出一圈個大飽滿、色澤瑩潤的珍珠鏈。 用“美豔”這個詞來形容參加芍藥會的白秀珠是一點都不為過。白秀珠此番精緻的打扮,一是為了出風頭;二是為了金燕西。顧硯歡看著,不禁想起軍訓時,她為了見顧硯清也是煞費心思的好好打扮了一番的。女為悅己者容,倒也不外如是。 可是,情人的眼光是沒有定準的,愛情濃厚,你儂我儂的時候,情人就無處不美。可當愛情淡薄的時候,美人就無處不平常了。想到此處,顧硯歡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思忖了一會,輕輕敲下:“硯清,現在這個世上還有像王維一樣出身高門、文采斐然、相貌極佳卻一生只愛、只守一人的男子嗎?” 看著顧硯歡發來的訊息,顧硯清自是明白她口裡的王維是何人。出身太原王氏分支的王維,自是唐朝時期的高門顯貴。狀元及第,自然會引來京城內不少達官顯貴的青睞,想讓王維成為東床快婿的自然不少。可王維卻娶了青梅竹馬的崔氏,崔氏在王維受黃獅子案牽連貶謫後,一路相隨、不離不棄,也正是在那個時期,王維的詩風有了很大的轉變。崔氏病故後,王維是終身未續娶,寡居三十多年。 顧硯清微嘆了口氣,這丫頭在這個時候發訊息來,想必是心裡有心事。當即按下那串熟悉的數字,撥通了顧硯歡的電話。 電話接通,顧硯歡還未來的及說些什麼,男人低沉的聲音就從聽筒裡傳來:“你說的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擱在現在,我不能說沒有,也不能說有。別的男人是怎麼想的,我是不得而知。但我想如果是我,我會的。王維後來未曾續娶,一來可能是出於對崔氏的愛情,二來也有可能是他受佛家影響,他不願再受塵世間的煩累。” 手機裡男人的話讓顧硯歡的眼裡有著氤氳,他這麼說,她自是信的。以他現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女的沒有?可他的感情生活卻一如以前,潔白無瑕。 “上次你上課時,有說過喜歡的女孩型別是像狐狸與蠶蛹的。你現在遇到了嗎?”沉默的一會兒後,顧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