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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死在了少年時期,可是腦子卻沒有停止生長。
知道鹿笙要離開了,那一瞬間極其明顯的不捨攥緊他的心。
錆兔徹底醒悟。
他確實是喜歡鹿笙的。
可是鹿笙要走了。
那麼問題來了,他應該如何讓鹿笙留下來,或者想辦法跟他一起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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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一回來嚇了一跳。
光潔的牆壁以及地板,新準備的衣物,還有摞得極高的行李。
鬼殺隊這是要幫他搬家嗎,怎麼準備了那麼多東西。
燈光照得室內亮晃晃的,一個身影鑽出,在牆壁上留下一道虛影。
錆兔自打有了實體,影子也一樣跟著出現了。
鹿笙看到他有些不自在,坐在榻榻米上問道:「你沒和水柱他們多聊聊嗎?」
他今天可才知道,原來炭治郎在狹霧山訓練的時候,也得到過錆兔的幫助。
越想鹿笙越生氣。
沒什麼比覺得自己在對方心裡還挺特別,最後發現自己不過是其中普普通通一員更令人尷尬的了。
外加點失落就是鹿笙現在的心情。
不過,錆兔今晚似乎有些不同。
現在都還戴著面具。
他們相處很長了,比起最開始的隔閡,錆兔已經很久沒有在單獨相處的時候戴上面具了。
簡直就是進一步佐證他沒什麼特別呢。
錆兔還在猶豫要怎麼說,直接說實話,還是迂迴婉轉一點。
他貌似不太懂迂迴是什麼樣的,要是真菰在就好了,女孩子還可以幫他參謀參謀。
糾結許久,錆兔乾巴巴地說道:「你要回家了?」
鹿笙點頭,不說話。
錆兔繼續找話題:「你家裡,有人在等你嗎?」
鹿笙搖頭,情緒穩定說道:「沒有,不過落葉歸根一直是我的願望,就算是死,最起碼也要死在家鄉的土地之上吧。」
只有離家久了,才會更加懷念故國。
他愛那片土地,以及其中生存的人。
錆兔不喜歡聽他這麼說,手指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一點都不凶地說道:「別動不動就說死生。」
就像他,若不是鹿笙,可能磷瀧師父和義勇這些人,他都不能再一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只能在黃泉彼岸注視著他們。
錆兔情緒低沉了一些,剛才的一腔熱血也冷靜下來。
只想著告訴鹿笙的心意,可是他並沒有準備好一切。
最起碼,也該告訴敬愛的師父,他可能會跟著少年離開這件事情。
他半天不說話,鹿笙敲了一下他的面具:「兔兔,你大晚上還要帶面具嗎?」
驟然親密的距離立馬擊碎了剛剛相處時的疏離,錆兔確定臉不燙了,這才推開面具。
少年人俊秀的面容上帶著他們初見時的溫柔笑意,錆兔摸摸他的腦袋問道:「鹿笙,你如果真的要離開的話,可以先等幾天嗎?」
鹿笙心跳微微加速,富岡義勇的話又在耳邊徘徊。
正經點,鹿笙,這對錆兔來說很正常的。
他努力撇開臉,點頭說道:「可以啊,船票也在半個月後嘛。」
錆兔鬆了口氣。
夜晚,鎹鴉將一封信送到了狹霧山。
信件落款居然是錆兔,磷瀧連忙展開信件:
師父,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今後可能會隨著他的腳步,去往他處。不能侍候於您,我感到極為抱歉。
要是能夠熟悉兩地來往的道路,我會試著常回來看您。
磷瀧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個微笑。
即便寥寥幾句,他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