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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桑,你清醒一點啊。”
早川花英沒辦法解釋那是她少女時期的男神,現在她得償所願,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不清醒了。
早川花英從不問安室透在哪裡臥底,什麼時候恢復公安的身份,她完全就當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個咖啡廳服務生。
他們就這樣剋制的交往著。
“這個週末安室先生有事嗎?”
十二月的天已經很冷了,前兩天剛下過雪,早川花英帶著毛球帽子,來到波洛咖啡廳。
咖啡廳的空調今天壞了,沒了空調,客人幾乎沒有。
安室透叫了空調維修工人,他在等維修工人來,瞧見因為冷空氣鼻頭有些紅的女孩,他立刻抓住女孩的手揣進自己的衣兜裡。
他的身體好,冬天的時候熱乎乎的像個火爐。
而早川花英因為十二歲的時候受過傷,這些年一直氣血不足,每到冬天手腳就特別冰冷。
早川花英感受著安室先生熱乎乎的大手將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只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這週末嗎?”
安室透晃神了幾秒,“週末我要去掃墓。”
依偎著自家男朋友的早川花英下意識抬頭,看著那雙流露出落寂的眼睛,脫口而出,“我陪你去吧。”
安室透微愣,幾秒後,他點頭:“好。”
週末,他們去了降谷家的墓地。
早川花英看著上面陌生的名字,跟隨安室透一起鞠躬,擺放祭品。
“我姓降谷。”
墓地前,安室透輕聲說,“零是我的名字。”
“爸爸,媽媽,這是我喜歡的人。”
早川花英沒想到安室透會在這時候告訴她他的真名,並且這麼介紹她。
她連忙對墓碑鞠躬道,“我是早川花英,降谷先生,太太,我很喜歡你們的兒子,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是個潛伏在黑暗中的英雄,你們把他養的很好。辛苦了!”
降谷零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揉了揉女孩的腦袋,領她去了降谷家的老宅。
“我的爸爸也是臥底,他和我的媽媽一起殉職了,到現在其實都沒找到他們的屍骨,那個墳墓裡是衣冠冢。”
降谷零舉著酒杯,輕抿了一口。
降谷家的老宅冬日裡又冷清又空曠。
壽喜鍋和壁爐是這片老宅裡唯一的熱度。
看著喝著酒,臉上明顯落寞的男人,早川花英仰頭親吻了上去。
“你還有我。零。”
眼前女孩目光清澈,充滿了對他的愛意,降谷零反客為主按住女孩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熱度因空曠的獨處而濃烈。
等早川花英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壓在了榻榻米上。
“可以嗎?”
降谷零問。
早川花英閉上了眼,毫不猶豫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在降谷家的老宅,他們在冬日的被爐旁纏綿。
在降谷家的老宅度過了兩天後,早川花英回了東都大學。
之後長達半個月她都沒有安室透的訊息。
波洛咖啡廳的榎本梓說他辭職了。
早川花英手機裡她收到的最後一條訊息是,【決戰開始了。如果我死了,那就忘了我吧。】
朝倉菜菜子幾名室友是知道早川花英的戀情的。
尤其那個週末回來之後,早川花英脖子處的吻痕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週末她外出的兩天發生了什麼。
所以,在發現那個波洛咖啡廳的服務生不知所終後,她們對待早川花英都特別小心翼翼的。
“早川桑,別傷心,咱就當遇人不淑。”
早川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