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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聽得一呆:“沒有?什麼沒有?”
鄭薇一個字一個字地對他說:“你、沒、有、得、鼠、疫!”
這樣說話雖然有點慢,聽起來也挺古怪,但對於現在的情形來說,無疑是鄭薇最聰明的說話方式。
何出傻了:“沒有?”
鄭薇笑了,笑得很自豪很開心。她還懸用她那種奇特的說話方式大聲叫道:“就、算、你、真、有、鼠、疫、病,也不用害怕。我們能治鼠疫!”
何出又驚又喜,簡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
鄭薇挺起胸脯,驕傲地道:“真的。”
“嗷--”
何出狂喜地大叫起來,幾乎沒喊破了嗓子。他的兩手猛一伸,抱住了鄭薇,連胳膊一起抱得緊緊的。
他和春妮兒在一起的時候,若遇到極其令人激動興奮的事,他就這麼抱著春妮兒大叫。
他抱慣了。
鄭薇原本紅紅的臉兒剎那間變得雪白,眼睛也一下睜得很大,鼻翼也一下張開,嘴兒也合不攏了。
她的身子一下僵硬了,豐滿的腿已繃得筆直。她就像是一棵粗壯、結實、年輕的梧桐樹,筆直地立著。
何出閉著眼睛叫了一會兒,突然感覺不對,春妮兒苗條嬌小,會在他懷裡扭動著媚笑。春妮兒沒有這麼豐滿,春妮兒也不會這麼僵硬。
何出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鄭薇的淚水。晶瑩的淚水從她黑得鎮人的眼睛裡溢位來,流過她雪一般白的臉兒,流到她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邊。
又是該死的習慣,害苦了何出。
何出一下鬆開手,連著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把桌子撞翻。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太高興了,我……”
他語無倫次地辯白著,兩隻手都沒地方放了,只好藏到背後。
他真恨不能讓鄭薇拿把刀,把他的雙手剁下來。
鄭薇雪白的瞼在漸漸變得粉紅,她的肩頭也已在顫抖。
她突然一低頭,轉身衝出了房門,留下了一聲嗚咽。
何出只有生自己的氣,恨自己不長進,恨自己沒出息,最後還是狠狠打了自己兩個耳光了事。
過了好一會兒,何出估摸著鄭薇已經不哭了,才走出門,裝作什麼壞事也沒幹似地笑叫道:“鄭姑娘,你在不在?”
鄭薇滿面紅暈地低著頭從廚房裡走出來,雙手端著一隻砂鍋,砂鍋裡熱氣騰騰,香味撲鼻。
她將砂鍋放在飯桌上的蒲草墊上,微笑著輕聲道:“何……何大哥,這是給……給你做的,吃……吃吧。”
何出知道,他現在惟一的任務就是把一砂鍋東西吃得底朝天。吃完之後,她讓他幹什麼,他就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也絕對不能提方才的事兒。鄭薇是個靦腆得出奇的女孩子,羞急了會哭的。而女孩子只要一哭,何出立馬就會急得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他坐到桌邊,朝砂鍋裡看看,笑道:“晌,好肥的野雞!”
鄭薇轉身往廚房走去。何出忍不住轉頭看著她。
他第一次發現,鄭薇雖然高大豐滿,但身段極其勻稱。
從背影看起來,她的肩頭渾圓,腰肢很細很軟,臀部豐滿結實,雙腿挺直修長,完全是一副美人兒的身材——不過是個比別的美人兒大一號的美人兒。
何出的心不由一顫,一根久已不彈的弦似乎又被什麼東西撥響了。
他不由想起了方才冒昧地抱著她時的感覺,想起她流淚時的模樣。他不得不承認,鄭薇其實長得很好看,即是個大一號的美人兒,不能用一般的標準來衡量。鄭薇的美需要男人去仔細地欣賞,才能發現。那是一種羞怯的美,柔順的美。鄭薇的嫵媚是一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