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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好了。”姜卓頗有些哀怨地說。
“你嫌棄我!”陸弘熠不滿。
姜卓似乎敲了他一下,笑道,“孤怎麼會嫌棄你?孤臥病這麼多日,都是你在身邊盡心盡力地照顧。只要想到泥鰍在身邊,孤的心就很溫暖。”
“王……”陸弘熠後退了好幾步,我一看,他的臉居然紅豔豔的,像個含羞的姑娘。哎呀呀,這要是被滿朝文武看到,天朝第一的文官臉紅,估計他這文相就沒有任何威信可言了。我剛想打趣他,他居然紅著臉,靦腆地綻開抹笑容。一瞬間,我驚愣在地,他本來就長得精緻,猶如被上天細心雕琢過一般,這一笑,彷彿百花深處翩躚的飛蝶,有一種說不出的綽約。
緊接著,他蹦蹦跳跳地向門外跑去,嘴裡還念著,“我要寫信告訴石頭去!石頭肯定會誇我的!”
看著他跑遠,姜卓在我身後說,“其實孤已經很幸福了。雖然能被孤掌握的愛很少,但孤在乎的人,都深深地愛著孤,孤很滿足了。”
我轉回頭去,睜著淚眼看他,“能被自己在乎的人深愛,也是一種美滿。”
“還是……沒辦法嗎?”他皺起眉。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無人憐,罷了罷了。
我正身,對著他恭敬地跪了下去,“王,臣畢守一乞懇回朝!”
作者有話要說:我琢磨了琢磨,第二卷的番外寫寶爹爹吧,是想要看他跟姜卓這邊的幾個人,還是寫他跟阿寶的娘?大人們看到的給個意見。或者有其它想要看的,也跟煙說一下。煙可以偷偷懶,寫寫主線以外的故事。卡卡卡。
花自飄零水自流
“你……”
“臣知道臣以女兒身參加文試並在朝為官已經觸犯了昊天律,臣也知道陛下的為難,但臣答應過無冶的百姓,也許諾過陛下,請陛下給臣一個機會,去實踐自己的諾言。”我跪在地上,頭朝向地面。我不知道此刻這個君王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說的兩宗在昊天都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他已經不予追究了,我還要再回去,他會允嗎?
他下了床,站在我的面前,病中的孱弱已一掃而去,他臉上因為發熱起的潮紅都有了種高貴,“孤要跟你說實話,孤不可能再把你當做一個純粹的臣子。若你回到朝堂,一旦被揭破,可能連孤都保不住你,因為律法在那兒。如此,還要回來嗎?”
屋內有一股好聞的藥香混合檀香的味道,我曾經稱他身上的味道為帝王之氣,是高高在上的,可是他此刻站在我的面前,口氣親切得就像跟一個老朋友商量一件尋常的小事。我已經說過,這個男人馭人的手段,已經爐火純青,他只要喜歡你,讓你忠心的辦法總是無盡的。想到這裡,我咧開嘴笑,“要頭一顆,要命一條。”
他也笑了。他伸出手,像過去那樣拍了拍我的頭,“就知道你的倔脾氣。”說完,他俯身在床頭摸什麼東西,摸到一個包裹,遞給了我,“本來這次到西地來,就打算順便去無冶看你的。孤上次看到你的新官服不是很合身,就讓絲紡官按照你以前的尺寸重新給你裁了一套。孤本想帶回去做個念想的……現在剛好給你。”
我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地翻開包裹,嶄新的七階縣令官服呈現在眼前,那領口的金絲盤口閃爍著奪目的光芒,可針腳顯然有些拙劣。我仰頭看他,他臉上的紅好像更濃烈了些,“這個釦子是孤自己縫的……以前跟著阿七的時候,跟阿七什麼都學過一些。可這幾年,手生了。阿七說,是自己在乎的人,就要更注重心意。”
我捧著官服,恭敬地對他拜了拜,“王,臣很喜歡您的阿七,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跟阿七的故事都說給臣聽。”
他似乎一愣,有些古怪地看著我,“你說你很喜歡阿七?”
“恩。”我很誠懇地點著頭,他的表情卻越發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