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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咬她。清風見了,把小蝶擋在背後,繼續念著手中的供詞,
“嗯,籍貫,江都,咦,你們不是京城人氏?噢,下邊寫了,是說你們被一些人收買了,嗯,這條你也按了手印,好,接下來,該審的就是,收買你們做殺手的人的姓名……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你們處心積慮謀害忠良,殺害方先生,破壞咱們大清與回族人的和談,原來你們是八王爺的手下,是他派來的……這就難怪了,聽說先前這位王爺就和當今聖上爭奪過儲君之位,這場爭鬥沒曾想一直延續到現今……嘖嘖嘖……”
小蝶聽得腦子一嗡,連忙搶過他手裡的供詞,匆匆瀏覽。過後,臉色慘白,眉梢緊蹙。心裡犯疑。她忽然覺得想不通。張冠李戴?簡直不可思議!
話說到這裡,不得不說年羹堯在處理刺客事件上轉變的用心。原本,他當初之所以留下劉二虎不殺就是為了保全刺殺事件最佳的人證,好在胤禛面前有個說法。但,想到隆科多與胤禛沾親帶故的關係,想到法華寺覺空禪師與胤禛的密切交往,他心裡的盤算就變得鬆動。眼下這局勢分析來看,除掉這兩人帶給自己的弊倒要大於益。從四爺角度來看,心中顯然有更適合被投訴的人選。如果單從自己方面考慮,則不會討得聖上的歡心。相反,還會弄僵原本和、諧的君臣關係。得罪萬歲身邊的紅人就是得罪自己的前程。這一點上說,他年羹堯絕不含糊。當然,所謂的紅人還得有個前提,那就是才能低於他自己。否則,像方不染之流,就不僅僅是得罪而已。順著這條思路想下去,年羹堯逐漸摸準了雍正的心,遂交待吩咐下來,草擬了份準備好的供詞,只等屈打成招,叫劉二虎按了手印完事。反正,啞巴也不會說話。大營中更是沒人知道。
小蝶獲悉部分真相的事情也被機關算盡的男人遺忘。
年小蝶捏著手裡的供詞,身體顫抖。一瞬間,呼嘯的海浪吞噬掉她所有的心情。如雕塑般呆呆矗立著好一會兒,她一步步朝劉二虎走過去。像要觸控某種脆弱的薄膜般,朝劉二虎殘破的衣衫伸了過去。
下一刻,劇烈的疼痛立即叫她清醒。那原本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刺客竟然張口咬住了她的食指。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她,凸起的眼珠裡閃現出彷彿被虐待過的動物的表情。劉二虎的情緒沸騰到了頂點。死死咬住小蝶手指,不放鬆。
清風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扼住他的咽喉,喝令他鬆口。見刺客不聽,不禁大怒,揮起胳膊,對著他的後頸,後側背猛力重擊,三五次用力下來,才讓迫使劉二虎就範。
“好大膽!”清風給了他兩記耳光,接著用恨不得再痛打他一頓的眼神逼視住他,那意味似乎是在說,“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將軍的妹妹嗎?你的狗眼瞎了嗎?”
劉二虎嘴裡嗬嗬喘著,不看清風,仍盯著小蝶齜目。他開始“說話”了。依依呀呀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含糊的聲音。清風聽得不耐,偏過臉,關切地走向小蝶。看著她流血的手指,心疼極了。“小姐,你的手……還在流血,似乎被這混小子咬得很深,我……我看咱們還是先讓軍醫來給您包紮處理一下吧。”
小蝶搖搖頭,抽出袖管裡一塊手帕緊緊纏繞住,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很快鎮定下來。
“我還想再和這人單獨談談,你先出去吧。”
聽了她這樣不可思議的吩咐,清風差點跳起來。出現在他腦袋瓜子裡勸阻她的理由有一千一萬條,但一句辯白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她的眼睛看著他,目光哀求。水靈靈的眸子裡染上的那層淡淡的霧氣彷彿瀰漫在初夏晨曦裡的序曲。清風被這首序曲征服。直到退出帳篷,漂浮在他眼前的仍然是那片美麗的風景。此時,他才感到後悔,走到帳前,掀開一角,連忙小心囑咐小蝶小心,千萬不要再靠近那人,有事就呼喚他,交待完,才稍覺放心。放下氈簾,躲在後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