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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吟詩完畢,便繼續說道,“這第七層的名字,便叫砉然關,且請八斗高才入內,須人緣更須天機。”
陳景泰點頭道,“大隱隱於市,若有高人肯入座砉然關,也是人生幸事,便按年兒說的辦吧。”
秦香蓮俯首應下,看了一眼陳年,眸色中多是驚歎和好奇的味道。
陳年與她四目相對,心下飄然,捲起圖紙道,“只是紙上談兵多有淺顯之處,不如去實地看看,婉娘可願為我做旁引?”
秦香蓮有心拒絕,誰知父子連心,陳景泰竟然在旁幫腔道,“這樣也好,無論是觀瀾亭還是小觀園,婉娘都是最熟悉不過的人,就讓她帶你轉轉吧。”
陳年奸計得逞,嘴角快扯到耳根後面了,連忙稱是。
秦香蓮無奈,只得跟著陳年出了靜心堂。
兩人一路走到觀瀾亭前面的睡蓮臺,紅雪藍雪、玉璋玉璪四個丫鬟遠遠的綴著。
陳年背靠著白玉欄杆,打量著秦香蓮低眉垂首的嫵媚,笑問道,“婉娘,一月未見,你可想我?”
秦香蓮羞惱瞪他,“你再要這樣,我便走了。”
陳年走近她,近的秦香蓮都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她退後半步,心中小鹿亂撞般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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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你不覺得這睡蓮臺,空有其名而無有其實嗎?”
“你”秦香蓮抬眼看他,四眸相對,她見他漆黑的眼瞳裡有著清澈的波紋,像是引誘獵物的陷阱。
她迅速轉身,壓下心中的悸動,含羞忍怒的快步走了。
陳年想伸手拉她,但隨即轉念一想似乎此舉有些過分,便訕訕然的收回了蹄子。
雖然秦香蓮被他給氣走了,陳年卻毫不在意,似乎心中還挺快慰,欺負姐姐的感覺可太爽了。
陳年負手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睡蓮臺,口中哼唧著那首幼稚的歌,“在小小的花園裡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
陳年有七天的假期,假期一過,他便要去殿前司御龍直走馬上任了,所以這七天或許是他今後最為悠閒自在的七天了,所以陳年格外珍惜。
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這七天也有不少的人需要他去見。
第二天他便去了崇華宮見了乾孃李國太,第三天又去了丞相府,見了老師王延齡,這都是必須去拜訪的人,順便也聆聽些教誨。
到了第四天,陳年有了自己的自由時間,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外室’。
所以,這一天,陳年帶著藍雪,藍雪帶著雨傘又出現在了金水街上,陳年在前,藍雪在後,藍雪一臉不情願的跟著他,聽著陳年諷刺自己杞人憂天的性子,聽著他解釋什麼是心理疾病。
陳年抱著臂膀拖沓著走路,一邊嘟囔著懷中抱傘的小丫鬟,挺悠閒的。
忽然,陳年駐足望去,藍雪一頭頂到他的背上,而後從他肩頭上探出半個腦袋,“怎麼了嘛?少爺。”
陳年笑了笑,“有個熟人,走,咱們去看看。”
藍雪哦了一聲,跟著陳年走了幾步,便見自家少爺十分熟稔的和一個窮迫書生打招呼。
“是你啊?曹渭曹之汴可對?”
曹渭很是意外能在這裡碰上陳年,便拱手行禮,“原來是二殿下在上,請受之汴一拜。”
陳年揮了揮手讓他起身,“肩膀頭齊為弟兄,我與之汴兄傾蓋如故,無需虛禮,若不是上天垂憐,我怕也還是一介鄉里窮小子,咱們算是同病相憐了。”
曹渭聞言,苦笑多時,再看陳年一身上好錦緞,單是腰間玉佩怕不下百金,身後一個抱傘的丫鬟,眉若春山,眸帶清秋,合身風采恰若仙女臨塵,神女下界,令人自慚形穢。
“之汴若能與殿下同病相憐,亦是邀天之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