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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我開竅,銀眼放光的在研究模子。這時空物產極其豐富,而且我覺得還都要優於地球的材質,我若有時間有自由去好好挖掘,說不定挖出什麼天然鑽石礦來那,那豈不真的發財了。
七色之旅最新章節 水越·流銀篇 第四十四節踏步
這幾天福德、知機、水越·輝都來找過我,讓我勸說水越·流銀答應治療他手上的燙傷,他10天來不肯讓任何人給他上藥包紮,只用白布一包就去繼續教大王子騎術箭術,整隻手掌的水泡都磨破潰爛了。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都不肯去見他,回說他手掌爛掉活該關我什麼事?可他的確可算是因我才受的傷,我雖嘴上不肯承認但心裡越來越不安。他的性子我領教過,說了不治就不會鬆口,就算手掌真的全部爛掉也只是微微笑不會皺下眉頭。
銀·革律12年8月80日晚,我在聽風閣的大門前躊躇,裡面燈火輝煌。水越·流銀一定是在書房裡辦公那,福德等幾個小廝都穿著皮袍子候在書房外。
我猶豫不決的拉扯披風上的銀狐毛,這銀狐披風輕軟綿暖聽說萬金難求,水越王府中也只有四件。水越·流銀、太妃、王妃各一件,我這件是今年水越·流銀不知從何處得來的,在卓婭與二夫人的火紅眼光下送給了我,說實在的我倒沒什麼感覺,千萬美金的義大利裘皮我也是看中就買的主,這銀狐披風我覺得輕暖才經常穿著,雙嬤嬤卻心痛的直念神,說太妃王妃也只是每年在有大事慶典或深冬嚴寒時才穿幾次,我卻當破棉襖似的入冬就整天拖拉著,真是太奢侈浪費了。
我一步一拖的走進去,讓福德給我把清水棉布藥物等備好,福德高興得一溜煙的去拿來。
我端著大托盤,滿心不情願的走進我已久不涉足的書房,仍是溫暖的醒腦香味撲鼻。值班的知機、珠玉見我端著藥物進來,都心領神會的輕聲退出去,只留下我獨自面對伏案急書的水越·流銀。
我走過去,見他在用左手寫字,難得的是字型清俊流暢不比右手寫的差。我冷笑道:“有本事用右手寫呀,不是不痛沒事嗎?”他倏的抬頭,清冷通透的銀眸中是不可置信的驚喜。我把托盤放到桌案上,抱起雙臂看著他道:“把手伸出來。”他把右手慢慢藏到身後,伸出左手給我,唇角輕挑銀眸閃亮的看著我。我氣道:“右手!”他不肯伸出來,只是笑。
我拽住他手臂把他右手拉過來,上面纏著白布卻有黃紫色的膿水滲出。我把白布拆開,越拆越氣越拆越急越拆越怒,一排排的水泡全部磨破潰爛,冒出紅紅黃黃的膿血,有的是結痂後又磨破流血有的是直接爛成個血洞,原本修長光潔的手腫脹的像個豬蹄。
水越·流銀看著我的神色,輕聲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我氣得咬牙,冷笑道:“你有高堂妻兒擔心我怎會白操那個心,你只管任性讓手爛掉好了,看是你老孃哭還是你幼子哭,反正我是要放炮慶祝的。”我甩開手轉身就要走,這種自虐的人不值得同情。
他猛的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拽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我掙扎推拒捶打他的胸膛,怒道:“身體髮膚授之父母,白白糟蹋自己身子的人就是不孝子,這種人不配碰我,快放開!”
他死死抱住我纖細的腰身不肯鬆手,在我耳邊低聲道:“你有心痛嗎?一點點就好,有嗎?琥珀,我用這隻手賭最後一次,若你不管,就讓它爛掉好了,反正我的心痛得已經感受不到手痛不痛。但你若肯管,我就再不會放開你,隨便別人怎麼笑話我你怎麼看不起我,我都認了······”
我用力咬住唇,怕不痛就會流下淚來,這個深深傷害了我的男人卻讓我無法不感動。我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珍珠般的淚與他泛著銀光的血溶成血淚一起滾落。
我拍開他想為我拭淚的手,不好意思的道:“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碰我,否則就再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