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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席一邊思索對方的用意,一邊以看戲的心態想到。 伯克和其他貴族的問題,又不是他要面對的問題。 他只是一個拼了命救下公主殿下的護衛,一個不起眼的小男爵,再怎麼問責也到不了他的頭上。 “那個殺了酒吧老闆的,你們應該抓到了吧?他就不可能是這件策劃者派來清除證據了嗎?” 對於事不關己且有意思的事,舒席不介意多瞭解一點。 “他正在監獄服刑,在殺人這件事,他一直堅稱自己是喝醉後不清醒所為,法院和執行官們抓到他至今仍未處理他死刑。” “這不是很幸運嗎?” 而舒席的疑問得到的則是伯克的搖頭否認,他說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派出了一位巫師和一位在審訊方面多年經驗的執行官。” “可無論問題如何改換,在“真實言語”魔法上都是表現為確切可信。” 巧合,或者是催眠,精神暗示一類的魔法?不過不管哪種,現在也已無法考究…… 舒席瞬間有了猜測,雖然不排除有使用藥劑配合一些特別技藝控制的可能。 但他依舊更相信前者。 他相信對方的謹慎。 絕不會因為執行官和巫師搜查那位失手殺人罪犯的記憶,輕易露餡。 見舒席沒有提出任何建議,神色略有失望的伯克接著講述起友人提到了另一個問題: “至於雷石城,昨晚南區的封鎖事件,那些都是死士,和紮根在貧民區的零星幫派組織。” “死士?” “幾十個銅級和幾位青銅級都是嗎?” 舒席表情少見地變得些許難看。 精神力覆蓋範圍半徑達數公里的他,昨晚自然不會漏掉那些小魚小蝦。 “當初還以為是僱傭兵,或是某些貴族飼養的非法組織……” 要知道,栽培一批實力不錯,能精確可靠完成各種任務的死士。 可比一批實力相同,裝備精良的部隊,花費要多得多。 白白折損在這裡,很難想象對方會至此善罷甘休。 舒席有種癱在辦公桌椅上,仰頭扶額的衝動。 事後調查不需要他介入參與。 但刺殺者,多半還有第二第三次的行動。 新派那些大人物肯定又會找上他。 我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你覺得刺殺的策劃者會是誰?或者有什麼想法嗎?舒席。” 伯克聲音適時的響起,向他詢問道。 “保守派。” 舒席倒也不含糊,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測,沒有絲毫避諱。 以他的能力,放在整個王國,除非是他老師和那位踏入英雄階位的王座之劍到場。 否則他不可能察覺不到別人的竊聽。 “有什麼證據嗎?” 伯克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這就是必然的答案。 “沒有,怎麼可能有,要是連我都能找到的線索證據,你早在王國法院舉檢了,而不坐在這這裡和我聊天。” 舒席攤開雙手,神色玩味: “好了,沒什麼事就走吧,你也沒有那麼閒,不是嗎?” “不,還有一件事和一份委託。” 子爵眼角的餘光瞄了桌上檔案一眼,道: “這些懸賞按正常的罪犯逮捕委託釋出懸賞金,由雷石城城主支付。” “哦?”舒席有些錯愕地輕呼一聲。 那份厚實不少的裝訂檔案,看一眼便知是懸賞。 可上面印著的面孔,卻又讓他十分陌生。 這明顯不是常年記錄在案的通緝犯和城市外的強盜們。 他神色為難地說道: “艾菲尼爾城主應該知道,僱傭殺人的委託是違反公會條約的。” 伯克不以為然: “這些是血幫主要成員的懸賞,正式的通緝令,最快在明天早上由城市駐軍頒佈,不用擔心合法性。” “血幫?那個貧民區第一危險組織?” 舒席坐姿稍稍擺正了一點。 他不相信城主那老傢伙會因為死幾個平民,幡然醒悟,去為民除害。 他要是這樣的人,早在十來,二十年前就做了。 而非等到現在。 更重要的,血幫能紮根於新派管理下的城市,被放任本身就是個問題。 不單純是力量,資金,它本身恐怕還有個大背景。 一個連艾菲尼克都只能將隱患放在身邊,視而不見的背景。 舒席猜得到刺殺事後調查的結局,可以對一些事情略知一二。 但他無法始終對全部東西都事無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