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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說我在床上是可以哭的?!」
綰綰這反駁的話剛一出口,果然就惹來了旭鳳輕笑出聲。
瞧著女孩子瞬間羞紅了粉腮玉頸,男人親暱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逗著綰綰誇道:「記得還挺清楚,真是個好姑娘。」
「你就慣喜歡捉弄我!」綰綰破涕而笑,她嬌嗔著,用貝齒磕了下旭鳳的手指。
「所以為什麼要哭?」見綰綰又明媚了起來,旭鳳在安心的同時又問一遍,「莫不是我哪裡不得你意了?但綰綰,你就算是想要撒嬌亦或者是撒氣,那總也得先把我叫醒吧,不然怎有我用武之地啊?」
綰綰不是那種喜歡自我折磨的人,她亦有心想要向她深愛的男子吐露她所有突如其來的卑微與不安。但大腦驀然一片空白,綰綰嚅囁著嬌唇,卻是連個隻言片語都說不出了。
其實也不怪女孩子會有這般反應,恐怕在這六界四海之內沒有哪個姑娘家是可以在旭鳳如此能說會道的甜言蜜語裡全身而退。
因為那話中,他分明是將她之喜怒哀樂全然是當做了他之責任。
看似淺薄,卻足重千斤。
伸手一勾,旭鳳探身環住綰綰的玉肩。幾乎是在一瞬時便拉近了二人的距離,他啄了啄她潤潤的嬌唇,道:「明天再留一日,你便啟程回去梅山吧。」
下意識的收緊了她抵在旭鳳胸膛前的小手,綰綰顫了羽睫,有些委屈:「你趕我走?」
旭鳳搖頭:「你是我失而復得的珍寶,我含你在嘴裡都怕化了,又怎會想你離開我身邊。只是綰綰,鎏英日前已是奉旨前去籌備聘禮,想來再過兩天那初擬的禮單就會呈到我的桌案上,到時我也便要書好庚帖,送至梅山。你想想,若是你這個準新娘子梅山之主不在,你手底下又有哪個是敢代你收了魔尊的庚帖呀。」
扶著女子的後背使她慢慢平躺在床榻,旭鳳覆身上去。
「綰綰,我熟悉你的裡裡外外。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的眼瞳很亮,黑白分明,流轉間散了點點星光。
綰綰見識過群山萬川,但無一處能及他此刻眉目春情。
「將你所有的顧慮都全然拋淨吧。綰綰,你只要說你願意嫁我,說出口,我便就是你的了。」
「綰綰,你要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宋】郭茂倩《白石郎曲》
我愛鄧倫的鳳凰!
眼神開車
第72章 骨血皆暖
她好像一朵花兒,企盼並乖巧的承載著春的浸入。
春,他所帶來的風雨有時是輕的暖的,但有時卻又是烈的灼的。他大多溫柔,偶爾強硬。而她享受順從,脆弱可憐,在歡喜裡瑟瑟發抖,在無助中戰戰兢兢。
對於一朵花兒來說,春是不容反抗的。他鼓勵著,叫她沒了自己,只餘下綻放的本能。
去包容那些灑落在嫩蕊中星與月的微光吧,她小小喟嘆,仿若看到了方外美景。
如遊太虛,羽化登仙。
搖曳中,她聽到春在誇她。
說她是一朵又漂亮又努力的花兒。
撐著頭側身臥於錦繡軟床,男人雖說大夢方醒,但他一張俊顏卻依舊是鋒利而冷絕的。他屈起大腿肌,支起頸肩骨,微微朝後仰過了腦袋,一頭長髮如鴉羽逶迤。他淡色薄唇輕抿,蘊點點星光的含情鳳眸斜向下方瞥去,一番姿態慵懶裡透貴,張狂中藏邪,凌厲內掩妖,孤冷間納傲。
旭鳳此人,他極富纏綿悱惻又端得上是為欲色橫生。
懶懶散散慢慢悠悠的以手虛空一劃,擋在男人面前的半片黑色紗幔便順從著他之心意隨即往一旁急急退去。於是那原本被繡花透帳所隱約勾勒出的玲瓏曲線終明晃晃的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