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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奴婢雀梧。」
從側廊中轉身而來的正是棲鳳苑中的另一位大侍女。
「奴婢特來回稟王上,那位姑娘醒了。」
——姑娘可是大夫?
——我是,不知這位公子……
——果真貌美,帶走!
——哎,你們要幹什麼?!
被莫名其妙的綁架,綰綰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於是在半路上女孩子就使計逃了。
——你還挺能跑的呀,我說姑娘你也別讓我為難好吧。我這做手下的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處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容海涵,畢竟我可不想傷了姑娘。來人,給她灌些迷藥進去!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此刻,依舊是著著她原本素色衣衫的綰綰萬分迷茫的坐在床沿邊上發呆。女孩子與她所身處的此間偌大華貴的屋子比起來要顯得更加是嬌小柔弱。
在綰綰的記憶中,是有人強行帶走了她又強行的逼迫她喝下了迷藥,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她都想不起來了。不,其實也不能算是完全想不起來,只是因為迷藥之過她無法分辨那到底是她做的一場夢還是她真實所經歷過的事。綰綰常年與藥為伍,身體早已有了抗藥性,所以她雖是被灌進去了整整一小壺迷藥但卻比魏良預計的要早醒了多時。
王上、侍寢……斷斷續續隱隱約約的詞句還言猶在耳。
那時的綰綰強撐著醒來,似夢非夢的發現自己只著有貼身的襯裙和小衣,她根本沒有其他選擇的只能是抽過了原本床榻之上的一件男子外袍暫且遮體。然後突然聽聞有人入內,女孩子更加是隻能孤注一擲。她迷迷糊糊的搬起了個花瓶,就在那立於屏風後面正背對著她的男人毫無防備寬衣解帶之際,女孩子是猛地用力就砸了下去。
她失手了。
然後綰綰只覺眼前一黑,她下意識的後退卻沒想到會被那人故意踩住了拖地的衣擺。只聽刺啦一聲,綰綰身上涼意甚濃的只得是手忙腳亂的欲去拉扯她已然是被撕裂了的外袍,可當時的女孩子雙腿發軟,以至於最終她還是沒能站穩而是直直撞向了屏風。
就在身體襲來疼痛的剎那,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被撞的還是因為了迷藥的再一次侵襲,綰綰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今雖然屏風還好好的立在那處,而花瓶也還完好無損的擺在了閣架,只是綰綰卻依舊心存疑惑,因為她無法確定那屏風和那花瓶與她所撞所摔碎的是不是同一個,所以她自然也就無法斷定那到底是不是她的大夢一場,畢竟她逃跑之時也曾有磕磕碰碰,因此僅憑著她身上的這點痛感還不足以說明什麼。
而與記憶之中唯一不同的,這裡少了一件屬於男子的外袍。
那袍上隱約帶著一種香,好像是檀木又好像是曇花。
似曾相識的味道。
「姑娘可是休息好了,王上有請姑娘移步前廳一見。」
作者有話要說:
二鳳:本王的雙眼皮都氣出來啦!這下哪還有臉見媳婦兒!
文筆就只有這種程度了,不知道大家看懂了沒,就是二鳳手底下的人誤會了意思,而綰綰則是出於自保哈
看了看前一章,我在反省我是不是把二鳳寫得太聰明瞭
第34章 愛屋及烏
「姑娘是否已經休息好了?王上有言,如若姑娘仍感身體不適,王上便也絕不在此時勉強於姑娘。待什麼時候姑娘願意相見了,王上……自就會等到什麼時候。」
聽聞侍女如此說詞,綰綰原本就拽在了衣袖之上的小手是猛然收緊,她微蹙柳眉,心下不禁更感疑惑奇怪。綰綰非是愚鈍之人,且先不提這侍女一口一個喚著王上,其實本就在女孩子剛剛甦醒之際,光靠著這屋中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