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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過看他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我著實被這氣場給鎮住了。
在發現我這麼老實好像真不會抽菸以後,他笑了笑,然後把那根紅塔山遞給了我後說道:“沒事,抽完了不就會了麼,來點上,姚子,哥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一名身為音樂人應有的態度。”
說完後他為我點上了煙,然後侃侃而談:“要說咱們搞音樂的,那就是他嗎的藝術啊,藝術,什麼是藝術?藝術就是你懂別人不懂,即使你不懂也要裝懂,只要忽悠住那些同樣不懂的人,你就成功了,明白麼?身為音樂人,嗯嗯,就得喝大酒,抽大煙……不夠抽大煙就算了,但必須要會抽菸,不光會,而且還得營造出抽出大煙的那種迷離的氣氛,讓別人一瞅你就有一種,‘哎呦臥槽,這孫子應該是玩兒音樂的吧’的感覺,懂了麼?”
我還是不懂,不過聽完了他的話後我決定裝懂,忽然我發現我的行為也挺藝術的,而藝術,就好像是我嘴裡叼著的這根菸一樣,挺辣眼的。
一頓飯,就一頓飯的功夫,我和李松竹就熟絡了起來,到最後我倆都喝高了,走出飯館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學校的位置有些荒涼,偌大的街道,此時只有路燈還在孤單的亮著,發著橘黃色的光,李松竹扶著電線杆哇哇大吐,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後背,他一邊吐,一邊跟我用手比劃,嘴裡還不消停的喊著:“沒事兒沒事兒,小樹不倒我就不倒,如果我真愛過就不會倒。”
後來我才知道,在高考之前,他同他高中時期的女朋友勞燕分飛,挺可惜的,本來倆人曾經發誓要到同一所大學讀書,可是人家小姑娘沒高考直接就被家長送出國了,他備受打擊,所以才考到了這麼個破學校。
不過我覺得他這話好像同他這個人有些出入,因為那天在酒桌上他對我說,他之所以要當音樂老師,就是為了能泡女學生,他的志向是當整個學校裡女生心目中最想與其發生交配行為的偷心浪子鬼畜教師。
原來即使是相同的理想,都有不同的動機,不過動機也分高低,李松竹當老師的銀魔動機聽上去確實要比我的蛀蟲動機高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這個蛀蟲攙扶著差點沒把腎結石吐出來的銀魔,走一步搖三搖的向著我們的動機培育機構走去。
那天很熱,我躺在床上,李松竹在我的上鋪咬牙放屁吧嗒嘴兒,睡得這個香甜,但是我卻沒有睡著,屬於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開始了,我這人似乎天生就沒有安全感,在床上翻來覆去思考著以後的曰子會是什麼樣兒。
而就在這時,忽然我感覺到了一陣寒冷,外面好像起風了,風把寢室的玻璃窗吹開,啪的一聲,嚇了我一跳,我穿著條內褲起身去關窗,果然起風了,而且風好大,吹的往外面嗚嗚作響,我抬頭望了望沒有月亮的夜空,心想著估計是要下雨了吧。
郊區的校園,在深夜多少顯得有些蕭瑟的味道,此時已經是凌晨亮點多鐘,對面的女生寢室樓已經是一片漆黑,看來現在大家都睡著了吧,也不知道像我這樣失眠的有幾個。
說到女生宿舍,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便轉頭望了望身旁這架支在窗前的‘望遠鏡’,由於酒勁兒還沒過,所以我心中潛藏的某種**竟然開始悄然作亂,可能是當時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期吧,作案工具在前,讓我這個塵世中迷途的小處男很難抵抗,怎麼著都想窺視一下對面女生寢室中神秘的光景。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沒錯,才一天,我那隱藏很深的另一種姓格就被李松竹給勾搭出來了,於是我嚥了口吐沫,學著下午李松竹的樣子撅著屁股趴在瞭望遠鏡錢,眯著眼睛看去。
不得不說,這高科技確實犀利,第一眼就嚇了我一跳,竟然連對面寢室窗戶上窗簾上的汙垢都隱約可見,就跟在我面前伸手就能抓著似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