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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主廢了武功。”
左護法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原本毫無表情的臉孔,這時卻變得扭曲起來,像是被觸動了最隱秘的心事。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道:“這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以你的年紀,應當不會知曉這些。”
“我原本確實不知,只是為了醫治自己的病,翻閱教中古籍的時候,偶然翻到了一本書。那書是一位醫術高明的前輩所著,上頭記載了不少疑難雜症的治法,其中有一種方法,正可以治我的病。只是這法子十分兇險,需得置之死地而後生,待人斷氣之後再行施救,一不小心可就真的死了。連那位前輩也僅是推測而已,並未真正證實過。而且他想出這個怪異的法子,並不是為了治病救人,而是為了讓自己恢復武功。”陸修文瞧了左護法一眼,道,“由此我才得知,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被教主吸走了功力,卻僥倖留下了性命。”
左護法輕輕“啊”了一聲,道:“原來那本書竟是落在了你的手裡。”
“後來我住在魏家治病,在書房裡看見你的筆跡,竟與那書上的一模一樣。”
“那你自是對我的身份起疑了。”
“嗯,我思來想去,教中也沒有你這麼一號人物,除了那個從不露出真面目的左護法。我再前後一想,就猜到杜楓其實是你找來的。人人都道天絕教左護法智計雙絕、本領高強,可是誰料得到,你其實根本沒有武功。”
左護法聽了這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陸修文的長劍正抵在他喉間,只需往前一送,就可要了他的性命,但他卻視若無睹,道:“我從前的功夫,可並不比你差。只是七絕功這門功夫,一開始精進極快,等練到第七層時卻再難突破,必須同門相殘,吸取別人的功力才行。”
陸修文猜測道:“你同教主相爭,最後卻落敗了?”
左護法冷笑一聲,道:“我跟他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連我們兩人的武功亦在伯仲之間,有時是他贏了我,有時是我贏了他。後來爭奪教主之位,若真是成王敗寇,我也是服氣的,誰知……他竟然騙了我。”
他說到這裡時,緊緊咬住牙關,眼底流露出刻骨的恨意。
陸修文瞧著他霜白的鬢髮,心想多年之前,必是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
他這麼一恍神,卻是變故陡生。剛才還咬牙切齒的左護法,忽然神色一凜,用掌風震歪了劍尖,一掌向他頭頂拍來。
這一掌乃是殺招,眼看就要落在陸修文身上,陸修文卻是氣定神閒,泰然自若。他甚至還彎起眼睛,朝左護法身後笑了笑。
身後?!
左護法驀地停住動作。
他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只見一截劍尖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有人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這石室裡總共只得三個人,左護法沒有回頭,只是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段凌……”
段凌長身玉立,全然不像受傷的樣子,道:“我還沒死,看來令左護法失望了。”
陸修文將手中的劍一扔,說:“師弟你怎麼這麼遲才動手?我舉劍舉得手都酸了。”
段凌拔出劍來,快步走到他身邊去。
左護法頓時血流如注。段凌那一劍刺得太正,並未傷到他的要害,他一時便還未死,慢慢後退幾步,靠在那石桌上,道:“原來你沒有殺段凌。”
“我師弟若是死了,我豈會跟你說這麼多廢話?早已將你碎屍萬段了。”
“他胸口的傷……”
“不過是劃破手掌,塗了些血在衣服上。我早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恢復了神智。”陸修文道,“那香囊的香氣太淡,無法立刻見效,不過蠱蟲害怕蝕心草的氣味,中蠱之人只要一聞到這個味道,就會心生厭惡,千方百計的毀掉香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