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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林精疲力竭。他把《慾望之鏈》(Chain of Desire)、《擁抱我、震撼我、親吻我》(Hold Me; Thrill Me; Kiss Me)、《自由落體》(Free Fall)這些影片製成錄影帶和電視節目出售,每年能從新影公司的片庫中榨取20萬到40萬元。“如果單純發行藝術電影,十月公司的創業之初將是很艱難的。”施密特說,“要做從電影到錄影轉換的生意才能更好地存活下去。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條重要的生財之道。”連雷也不得不欣賞馬林的這一思路:“這傢伙相當聰明,在他的幫助下公司逐漸探索出多種營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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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遊戲 1992—1993(3)
但是,日子依然過得很艱難。雷想買下《落水狗》,但是手裡沒有足夠的資金。“當你無法跟人競爭的時候,這是很讓人感到沮喪的。”他說,“我要跟那些傢伙一分錢一分錢地去摳。但是我們永遠幹不過人家。我索性認了,算了吧,幹嗎這樣逼自己發瘋?我們的定位就是如此,我們應該在既有定位上做得更聰明些才對,充分利用好我們能買到的影片。”剛開始那幾年,做得最成功的一筆買賣就是拿到了約翰·達爾(John Dahl)的《最後的誘惑》(The Last Seduction)。1994年十月公司只付了30萬美元就買下該片的北美髮行權,而且在HBO播出後當年秋天繼續在影院放映並獲成功。這幾乎是從未聽說過的事。這部影片最後的總收入達到580萬美元,如果說發展道路上有什麼艱難的話——艱難也的確存在——幾個合夥人已經興奮得視而不見了。
昆汀·塔倫蒂諾出生於1963年3月27日,在洛杉磯南灣(South Bay)附近一片破敗不堪的社群,由母親在幾位養父的幫助下撫養成人。母親與其中一位男人結了婚,她的兒子就是以那位繼父的名字命名的,成了昆汀·扎斯托皮爾(Quentin Zastoupil)。他經常轉學,永遠是一個有著古怪名字的新生,樣子像非洲黑人; 厭惡體育。他完全是一個怪人,是個很不合群的傢伙。“我是一個笨孩子,老跟不上班。”他常常獨來獨往、悶悶不樂,老想抓住一切機會逃課。他有時躲在衛生間裡,一直等到媽媽去上班才出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打發掉剩下的時間,貪婪地閱讀漫畫或者看電視。在媽媽看來這簡直是一場噩夢。他在15或16歲,大約九、十年級時就已輟學,後來幹過各種零工,還上過表演班。1984年,他在曼哈頓海灘(Manhattan Beach)的影視資料館(Video Archives)找了份工作,在每個南灣的電影怪人眼中,音像店有著磁鐵般的吸引力。他是看錄影長大的新一代製片人的代表人物,他們完全不同於1970年代的所謂電影小子們,後者都上過電影學院,是在接受世界電影名著營養的哺育中成長起來的。“我沒有上過電影學院,我直接看電影。”他經常這樣坦白,“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上電影學院。我也沒有上過大學。我甚至都沒有上過高中。我的電影學院就是嘗試拍攝自己的第一部影片《我最好朋友的生日》(My Best Friend's Birthday)。我想,天吶,人們花一大筆錢去上大學,而我總是說,別用那筆錢去交學費,直接去拍一部影片吧!”
昆汀從前的一位朋友兼寫作同仁羅傑·阿瓦里(Roger Avary)在影視資料館工作過,也從帕薩迪那的設計藝術中心學院(Art Center College of Design)退學。“在錄影流行以前,我經常常租16毫米的複製,看了不少電影方面的書。”他回憶道,“那時聽人說起電影時感覺就像神話一樣,無論什麼時候,只要鎮上有新影片上映,我都會搶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