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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佳希從善如流,微微歪頭,笑道,「我來也來得突然,算是首尾呼應,有始有終吧。」
劉勻氣笑,「成語被你用得明明白白了。」
軟硬兼施沒有用,落子無悔。
付佳希在oa上的辭職申請一直無人敢批,但這天談話後,劉勻第一個點了同意。
她要辭職的事,在公司內傳得精彩紛呈。
嶽靳成從不吃回頭草,她想方設法地主動靠近,還是沒有用。
聽說是給了她一筆錢,達成了協議。
隱隱約約有人傳,她和俞彥卿關係匪淺。
說法各一,但結論很整齊——
總裁夫婦,be。
嶽靳成再次露面,是五天後。
他飛了一趟美國參加企業活動年會,舟車勞頓的緣故,人看起來消沉陰鬱。付佳希去到辦公室,他端坐在辦公桌後,簽閱積攢數天的公文。
嶽靳成頭也不抬,聲線平穩,像在交待日常工作一般,「未來五年,柏豐基建類的專案會大幅增加,採銷涉及的原材料數量遞增,風險敞口更高暴露。董事會已透過,成立新的交易公司,不僅限於柏豐的套保交易業務開展。」
付佳希蹙眉,「成立新公司?目前的交易部對業務的承載量還是能夠滿足的。」
「柏豐必會蓬勃發展,提前佈局,一向如此。」
付佳希說:「如果是這樣,有沒有考慮進行收購?深圳廣州那邊有幾家期貨公司,資質和合規性都不錯。之前我和劉組做市場背調的時候,也對這一塊做過匯總,只是不詳細。如果有需要,建議進行全面梳理調研。」
嶽靳成如堅硬磐石,一動不動。手指壓捏著筆桿,指腹泛白。
十幾秒的安靜,空氣像凝固的泥。
他慢慢抬起頭,目光像碎掉的瓷片,語調仍平靜,「不收購別的公司,因為是深圳和廣州,離津城太遠,我捨不得你離我那麼遠。」
付佳希默了默,問,「所以,這就是你不批我離職的原因?」
嶽靳成自我紓解,不輕不重地捶了下桌面,積攢數日的怨氣抑制不住,「你說辭職就辭職,你有沒有跟我商量過?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不該得到一聲提前知曉?付佳希,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孩子的父親?你可有可無的愛人?還是你的慰藉寂寞的床伴?你的工具?」
付佳希蹙眉更深,「你就是這麼想我的?說到底,這些話,不過是你內心的私慾,因為我沒有按照你的需求去滿足你,沒有按你設定好的軌跡走。嶽靳成,你質問我的同時,不妨正視一下自己的內心,我有沒有說中,你清楚。」
嶽靳成窩著火,一半是因為她的不告而別,另一半,摻雜憤怒與挫磨。
「我清不清楚,你在乎嗎?你要的不就是一個肯定答覆,以此來彰顯你的犀利明智。你又何嘗不是拿捏我,制裁我?」
嶽靳成因為情緒的失控,眼睛似都布了血絲,「付佳希,我是你的愛人。你呢,你真把我當上司?當利益互綁的協議物件?你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
付佳希絲毫不退避,「我把你當什麼,跟我要走的決定有什麼相關?難道你認為,我心裡有你的證明,就是日日夜夜留在你身邊?」
「對!」
「嶽靳成,我若心中有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仍會在你身邊。倘若我真的不愛你,就算你把我綁起來,甚至囚禁,也沒有半點作用。」付佳希冷聲回擊,「嶽總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你大可再試一次。」
再次提及當年的不愉快,氣氛像一擲即碎的瓦片,刺耳之後,徒留一室冷寂。
那時也是劇烈爭執,兩人間的關係如困倚危樓,岌岌可墜。
也是那一次,付佳希心灰意冷地對他說,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