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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被他接回顧家後,喬謹言過的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活。
喬鎖見他這樣說來,突然之間嘆了嘆氣,說道:“這些話你從來都不告訴我。”
喬謹言沉默,許久有些抑鬱地說道:“說了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你還有哪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喬鎖看著他,問道。
“這些天我一直在查過去的事情,你父親也許並沒有害死我姨母和那個孩子,當年的事情不過是人云亦云,我找到了姨母當年喜歡的那個男人,希望能化解顧喬兩家的恩怨,解了我母親心底的結。”喬謹言頓了頓,將傘拿開放在地上,站在雪地裡,抱著她,低低地說道,“我懂事的時候,姨母已經嫁進了喬家,開始了悲劇的生活,母親一直內疚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妹妹,姨母的孩子夭折時,父親也離開了母親,離開了顧家,母親承受著雙重的打擊,漸漸地開始打我罵我,那時候柏林還小,她認為是我無能,留不住父親,母親是個為家族犧牲了一切的人,我一直生活在姨母還有父親離開的陰影中,所以從小自閉不愛說話,我不懂愛,我喜歡阿鎖,可是阿鎖總是為我受傷,還想要離開我,阿鎖,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失敗的人?”
他從來沒有說過他父親的事情,顧柏林也沒有提過,原來他們的父親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拋棄了他們,離開了顧家。顧家那樣低調保守封閉的家族確實讓人有種束縛的感覺,莫怪人人都想往外跑。
喬謹言第一次說出自己內心的挫敗感,喬鎖見他眉眼間的的愁緒,伸手抹去他皺起的眉頭。
“對不起,阿鎖,父親離開的時候我就知道,人與人之間聚散不過是常事,只是這些年我一直在強求,我知道是我讓我們之間越走越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離開了我,也許我能適應沒有你的生活。”他說這話時神情有些僵硬和冷酷,他只能如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傷,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來留住喬鎖了,那樣反常的施暴不過是一時蒙了心智,做過了卻再也無法繼續第二次,等恢復了理智,他陷入了長時間的悔恨和恐懼中。
他已經沒有資格來要求阿鎖愛他。
“你會放我走嗎?”喬鎖看著他,終於問出了這一句。她已經知道了喬謹言愛她,為了愛,他願意放手嗎?
喬謹言偏過臉去,高大的身子在大雪中透出幾分蕭瑟落寞來,他的側臉籠罩在白雪和遠處的青山暗影中,透出幾分不正常的白皙和灰敗來。
“我白天都不在顧家,阿鎖,如果你想走,不要跟我告別。”他那樣地失去理智對待阿鎖後,他便想到了這樣的後果,這一個月來不過是在垂死掙扎,不願意承認他們這一段感情終於是走到了陌路。
他在情感中是一個失敗的男人,無論他擁有怎樣的地位和權勢財富,他都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人心總是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卻失去更多。
喬鎖看著他,點頭,低低地說道:“好,大哥。”
喬謹言聽著她柔軟的聲音,閉眼,十指微微輕顫,他握緊掌心的小小木盒子,其實今天他原本說的不是這一件事情的,他打算在雪天告訴阿鎖,就算再苦再難,他都想跟她結婚,他連戒指都買好了,出差的那一週,他去羅馬定製的,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說了,因為他愛著阿鎖,他失去了自己的愛人換來了一個慘痛的道理,愛,便是放手。阿鎖要走,他只能放手。
“你先回去吧,阿鎖,大哥想一個人待著。”他第一次試著放開他的手,讓喬鎖一個人單獨地面對著外面的風雪,讓她一個人走。
他有些難受,他想孤獨地呆在雪天裡。
喬鎖點頭,沉靜地看著這樣的喬謹言。她想起了很多面的喬謹言,她墮胎時冷酷的他,結婚時隱忍的他,找不到她時慌亂的他,她要離開時失去理智瘋癲的他,如今安靜地讓她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