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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的情感,在深夜裡他總喜歡喊她阿鎖。
她蹲下身子,抱著膝蓋,低低地冷笑起來,她果真是沒出息,這些年來還沒有學乖,一個聲音便能驚得她六神無主。
“喬鎖,你沒事吧。”夏侯從後面跟了上來。
“滾”她拿起手邊的包砸向他。
夏侯俯身撿起她的包,低低笑起來,他笑起來時整張臉柔和了起來,透出一絲的年輕活力。
夏侯斜靠在路邊的柱子上,朝她伸手,低低地說道:“喬鎖,五年前你剛回喬家時,我就應該去認識你。”
她抬眼,問道:“為什麼?”
他一隻手插進大衣的口袋,淡淡憐惜地說道:“倘若我早些認識你,你便不用吃這麼多的苦了。”
喬鎖看著這個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男人,突然感覺雙眼脹痛的厲害,她坐在人來人往的電話亭,放聲痛哭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原來就連陌生人都知曉她這些年吃的苦,可是喬謹言從來都是漠不關心的,喬家也是任她自生自滅的。
她早就該覺悟。
喬家
凌婉進了大廳,見喬謹言握著電話站在窗前發呆,背影挺得筆直,英俊的面容如同大理石雕塑般沒有表情。凌婉心中一動,誰的電話?喬謹言一貫冷漠深沉,她從未見過他那樣的表情,似乎是驚喜中帶著幾分的悲傷和陰沉。
喬家這段時間不太平,喬謹言偏偏要回到喬家來住,害的她不得不跟著回來,好在她時常各國飛,在喬家的時間短,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喬謹言為何堅持要回到喬家來?她有種莫名的預感,他似乎在喬家等著什麼。
“幾點的飛機,我送你去機場。”喬謹言看見她,放下電話,淡淡地說道。
凌婉見他神色比往日裡要陰霾幾分,搖頭說道:“時間還早,我讓老王送我去機場就好,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結婚三年,兩人私底下聚在一起的日子寥寥無幾。
喬謹言點了點頭,見她出門去機場,這才倒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喝著,他喝著極其的緩慢,冰涼的液體流進他的身體裡,慢慢的變成無堅不摧的金針,刺得他拳頭緊握,眼底聚集著一絲的怒火。
她居然敢掛他的電話。阿鎖,三年了,當年那樣純真無邪的阿鎖似乎也長大了,懂得保護自己,懂得和他保持距離,老死不相往來了。
第七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七)
五月的北京,酷暑即將來臨。從南半球趕往北半球,站在陌生的機場大廳,喬鎖揹著包,雙手有些無法控制的顫抖。
她收拾好東西,將奧克蘭的一切都捨棄,反正以她的成績是不可能順利畢業的,乾脆直接辦理了退學手續,義無反顧地回來。
她痛恨那個困住了她三年,滿大街都是鬼佬的城市,可也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北方城市。
夏侯去辦理好手續,見她站在大廳中央發呆,問道:“害怕嗎,喬鎖?”
喬鎖轉過身來看他,她的面容很白皙,如同白種人一般白皙,卻有著東方女性的通透脆弱,雙眼烏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夏侯曾想過,喬臻那樣妖孽的人,他的妹妹大約也是明豔妖嬈型別的,見到喬鎖時,才知曉,她高挑、清瘦、桀驁、墮落,就如同他在雲南所見的那些罌粟花,並不起眼卻散發著致命的氣息。
喬鎖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她大部分時間是不愛說話的,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喬臻名下有幾套公寓,這是地址,密碼是他的生日,你先住下來,再去看他吧。”夏侯將自己的資訊錄入進她的手機,給喬鎖寫了一些注意事項,叮囑道,“有任何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24小時開機。”
喬鎖沉默地點頭,夏侯見她揹著包孤身一人離開,看了許久,這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