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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他是那個女孩兒的情人嗎?”“他長得也很出色啊!”“這兩個男人怎麼看著像是要決鬥?”
先前一撥人紛紛疑惑地問向仰直脖子踩在貨郎擔子上的王老二,連同貨郎,兩人均是疑惑地搖頭,躊躇著正不知該在自己的邏輯故事中給方出淤編派上什麼身份來吸引別人的注意。
恰在這時,那扇無言的大門緩緩開啟。“年羹堯,四爺叫你。還有你妹。”李衛蹙著眉,看了看圍觀的人群,一揮手,“散了吧,看戲,到香軒閣瞧去。惹惱我們爺的下場,就是這樣。再看,輪到你們了。”話說到一半,人潮已經散開大半。如夏天午後雷雨前的烏雲,突然的來,又更快地散。
人潮褪盡,少女微微張了張眼,在方出淤的臂彎裡和年羹堯殺人的眼光下,隱約看見大門深處一抹瘦削的身影。人散了,他卻來了。彷彿一直就那麼站著,站在那棵碩大的桂花樹下。
☆、CHAP 29 波瀾疊起
這是什麼狀況?
矗立在方濯蓮眼前緊閉高聳的大門延伸刺激了她的想象。進去四阿哥府邸好半天沒有出來的哥哥會被五花大綁?亂棒捶打?還是被命令或威脅著以他最瞧不上的方式匍匐在滿人皇子的腳邊?不管是哪種情形,都叫她再也無法等待了。已經整整一天了。大門再也沒有開啟過。若不是清晨那起負荊請罪的事件,叫人簡直就要懷疑那門是否已經被石化了,還有裡面的人。
哥哥的脾氣太好,早上若不是受了那樣的刺激,絕對不會在人前暴露的。作為大清朝最年輕翰林學士的他,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書齋的老闆。大隱隱於朝。其實,比起那個虛銜,我更喜歡這裡。那是他在靜遠書齋裡最常講到的一句話。雖然平常幾乎沒有踏出自己的閣樓,可是卻運籌帷幄著整個書齋的經營。
對於詩詞文章,方濯蓮的興趣顯然不如武功拳腳來得大。女兒家刺繡女紅的那一套更是不喜歡。要想叫她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看書,簡直比登天還難。因此,對於坐在書桌邊一坐就是幾乎一天的哥哥,她是極其佩服他的耐性的。當然,哥哥不是坐在那裡打瞌睡發呆,而是孜孜不倦地汲取著書裡的一切,詩詞,小說,戲曲,雜劇,甚至包括朝廷禁止閱讀的一些前朝的典籍。看到輕鬆逗樂揶揄的筆調,會心的微笑升起在他微顫的唇畔;瞥見強烈悲傷諷刺的段落,倒豎的眉頭和起伏竄動的喉結成為他對應的標誌。注視著一排排或鉛印或手謄的文字消失在視線的末端,彎曲的睫毛並沒有顫抖一下。常常,她就這樣,靜靜守候在哥哥身邊對著他發呆。他看書如此投入的模樣真叫人著迷。如果我不是他妹妹的話,說不定會愛上他。有時候,濯蓮會發出這樣的奇想。
夜,完全來了。天邊西垂的一顆還並不太亮眼的星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能再等了,瘦弱的胳膊和修長的手指只能在捏緊湖州狼毫毛筆蘸滿墨汁的時候才能發揮出筆如刀鋒的作用,如果他曾經上書朝廷譏諷滿人不受約束的事態現狀的那封奏章算是一次刀鋒的話。可惜,卻是一把溫柔的刀。虛晃地跌入浩瀚的大海里,奏章沒有得到一點回應。沒有褒獎,也沒有責怪。只能是無休止沒有期望的等待。
“現狀,該是我這把刀出現的時候了。”方濯蓮低下頭,看看腰帶上系的彎刀,輕輕地按在上邊,它從沒飲過血。面板上的戰慄隨之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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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四哥府裡出事了?”十三聽到侍從小烏龜的急報,接過丫頭遞來熱酒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也不怕燙,緊握著酒壺,捏著擺放到胸前,瞪大眼睛對著跪倒在腳邊的小烏龜,“說清楚,別叫爺急!”說完這句,才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