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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腦仁疼。難不得他覺得今兒個奇怪,他來見老太太見得太順了。從入大門開始,賈珍就沒見有半個人通報,但所有的下人好像都知道他要來似得,直接把他帶到老太太跟前。而老太太似乎也早有預料。不對,這一切都是老太太算計好的!
賈珍腦子裡劈起連環雷,中計了!
“去吧,別叫我老婆子失望。”賈母笑眯眯的趕人。
賈珍傻眼了,抖了抖唇,給賈母草率的鞠了躬,轉身就快步出去。他真想出了門之後,就再不來這裡。偏老太太像懂他心思一樣,最後補了一句什麼別叫他失望的話。老太太分明是在威脅他,他要是不帶賈代儒來,就會丟臉的被她瞧不起了。
賈珍的男性尊嚴被激發,再怕,是男人也得要面子!賈珍回頭就真帶了賈代儒來,路上賈珍還和他串好詞,屆時他二人就一遭反駁老太太。賈珍就不信了,兩個大老爺們鬥不過一個老太太。
二人先後進了賈母的花廳,花廳這種樣擺著一張長方形紅木大桌,桌上擺好了筆墨紙硯。賈珍賈代儒二人疑惑的看著地中央的東西,茫然互看一樣,原本在路上建設好的氣勢,不知為何,一下子就洩去一半了。
賈珍咳了一聲,震一下氣勢,跟賈母道:“人我領來了,老太太您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賈母笑了,伸手從她的短腿黃梨木小桌上拿起一小冊子。“我這有一本賈家當年初建學堂時,頭一批入學的學生裡透過童生試、鄉試和會試的名單。當時學生共有三十二名,童生試全員過,鄉試十一名,會試五名。”
賈珍不解賈母的意思。賈代儒卻明白了,嚇得滿石頭冷汗,兩隻手抖起來。賈珍感覺到賈代儒不對勁兒,伸手扶著他,問他怎麼了。
“到你這,我也不去分什麼第幾批上學的,只管把這幾十年自你管轄學堂的時間內的寫下來。名單不求準確,有個大概數也成。您老是學堂司塾,記這個數對你來說不難,寫吧。寫好了,若願意對比對比也好。咱們吶,也不用求多,總數加在一起能比得過人家一批就成。”賈母說罷,笑著吩咐丫鬟將名冊端正的擺放在長桌上。
……
林如海下朝後來榮府拜訪賈母,剛入院,便見寧府的賈珍氣急敗壞的領著一老頭出來,那老者滿臉通紅,低著頭,滿額頭的冷汗。
林如海不解,欲問何故。二人似沒見到他一般,急匆匆地去了。林如因此對賈珍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林如海進屋,給賈母請安後,順嘴問了問剛才有沒有什麼事。他怕榮府的珍大老爺太混賬,不懂什麼禮節,一旦氣著年紀大的岳母,他林海絕不會饒了他!
“自來找羞的,不必理會他們。”賈母隨口罵了一嘴,懶得把口舌浪費在爛人身上。她笑著問來問林如海這幾日上朝的情況,得知還不錯,安心的點了點頭。賈母又問林如海與同僚的關係如何。林如海自信的笑著點頭,表示很好。
賈母也不拖拉,直接說道:“我今日叫你來,是有件事想求你。”
林如海慌忙起身行禮:“岳母萬萬不可說此話,您儘管隨意叫我來,有什麼事吩咐就是,女婿必定竭力辦成,萬沒有‘求’之說。”
賈母笑:“也罷了,就不跟你客氣。不瞞你說,是你政二哥的事。”
林如海愣了下,接著問:“岳母可是想讓我幫襯他一下?”
“嗯,”賈母最近都在琢磨怎麼紅牌拉黑賈政,去法華寺緊閉什麼的都不足以教訓他。還有那個王夫人,最近帶著寶玉往薛姨媽那邊跑的很勤;寶玉最近與她的母子關係似乎也冰釋前嫌,越加親密。整個二房不好掌控原因的根本就在賈政和王夫人這對夫妻上,倆人從根上壞,就不可能調/教得好。賈母慎重思考之後,決定發紅牌給他們夫妻,並且記入黑名單。賈母以後對他們倆絕不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