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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得了。
但聞慘叫之聲,連續傳來,片刻工夫,二女身上各刺了一十二枚火針。
林寒青心情激動,怒火高燒,但身著枷鎖,手上的鐵銬,都是百鍊鋼冶制而成,堅牢無比,無法掙脫,雖有救人之心,卻無救人之力。
只聽一縷柔細的哀求之聲,傳了過來,道:“教主慈悲,請賜我等速死……第子等在九泉之下……也不忘教主的大恩大德了……”聲音淒涼哀怨,字字傷心斷腸。
那帶著面具,身著黃衫之人,只用兩道森冷的目光,掃掠了二女一眼,恍如未聞那斷人肝腸的哀求之聲。
仍是那青衫文土,冷笑一聲,說道:“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苦頭,重刑還在後面。”舉手一揮,接道:“暫給我收押水牢,讓他們再受三日水浸之苦,再動人刑。”
兩個黑衣大漢,應聲跑了過來,把滿身火針,重傷奄奄的二女架了下去,那八個身軀高大、面目兇惡、赤裸著上身刑手,卻守在敞廳未動。
林寒青暗暗嘆息一聲,道:“不知那一個又要受這等慘絕入寰的毒刑了!”
但見那青衫文士,突然一睜半閉的雙目,掃掠全場一眼,笑道:“敞教的活動,一向隱密,放而武林中人,甚少知道……”
忽聽一聲大喝道:“老夫想起來了。”
林寒青轉頭望去,看那說話之人,正是韓士公。
青衫文士一擺手道:“願聞其詳。”
韓士公道:“如若老夫豬的不錯,你們該是一向橫行西南道上,隱身在雲貴山區中的玄皇教……“
那青衫文士哈哈一笑,道:“不錯,韓大俠確不愧見多識廣之人,本教確然一向活動在雲貴之區,甚少涉足江南和中原一事,如今天下禍亂已動,本教教主,胸懷悲天憫人之心,網羅武林同道,共謀大事,重整河山。”
韓士公冷冷說道:“旁門左道,豈能成大事?”
那青衫文士冷笑一聲,目注綠綾,說道:“這老猴兒如此狂妄。不讓他吃上一些苦頭,他也不知利害。
綠綾微微一笑,接道:“此人在江南、中原一帶,素著盛名,大部武林同道,都是他故舊相識,是以我擒他之後,一直未肯加害,想不到囚了他兩年歲月,仍然未改他的狂傲之性,致於你何處置於他,聽憑作主。”
那青衫文士一轉臉望著那帶著奇形面具,居中而坐的黃衫人,抱拳說道;“教主裁示。”
黃衫人也不講話,微微搖首。
青衫人道:“教主待會還要接見佳賓,既無賜示,不敢再多勞教主的心神了。”
那黃衫人緩緩站了起來,轉身緩步而去。
綠綾和那青杉人,齊齊站起,躬身相送。
那環伺敞廳的黑衣人,和八個行刑大漢,更是個個屈下一膝,捧拳過頂,跪拜相送,直待那黃衫人的身影在四個男女童子護擁之下,步入廳角暗門之中,才站了起來。
那青衫人目送教主去後,回顧了韓士公一眼,道:“本教教主慈悲為懷,不忍以重刑加害於你……”
忽聽一聲急促的鐘聲,傳了過來。
那青衫人和綠綾,臉色同時一變,霍然站起身來。
綠綾急急一揮手,躍下木臺,急疾而去。
青衫人目光環掃了敞廳一眼,說道:“暫把他們帶入水牢。”抬下刑具。
八個身軀高大的行刑人,抬起了鐵鍋石爐,仍從來路退了回去,十幾個黑衣人卻一齊動手,分別把廳中鎖銬之人,蒙上黑布,帶離敞廳。
林寒青只覺一人牽住了自己手銬,向前行去,由高而低,片刻之後,水聲深深,似如跳入了一小溪中,兩膝以下,盡都浸入了冰冷的水中。
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罵道:“老夫如若能脫困而出,要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