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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蘭楹的話,不禁也讓人想到從前對於許六的傳聞,無非就是,囂張跋扈攀附權貴,不通文墨,詩書畫皆不擅長,與姊妹相處也不和睦,可如後來所見又不符合言語傳聞。
之前的幾場宴席裡,有過參與的人都記得許錦歡一直和許家五姑娘相處的融洽自在,不論是在沈家還是公主府圍獵上,都能看到許家五姑娘六姑娘以及其他的許家姑娘都相處的不見不睦。
到底是傳聞有誤還是裝模作樣給旁人看呢?
“四姐姐,你讓做的詩詞助興我也作好了,這下我可以離開了吧?如此,我們也就不打擾各位雅興了,另外,許家也提前祝各位學子們,金榜題名,蟾宮折桂,名次更能拔得頭籌!”
許錦歡說的是許家,而不是她自己,更加不會給旁人留下什麼出風頭的話柄。
“六妹妹文采斐然,只是一直低調而已,倒是旁人誤會了你不通詩書,可你需知的是,虎父無犬子,有祖父和岳父在,旁人用腳指頭想一想也該知曉許家女兒文采也是超於他人才是…”
楊屹桉和沈慕年一直在二樓的雅間裡坐著看熱鬧,此時也出面替許錦歡做了證人,有他出面,旁人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不好的話了。
“多謝大姐夫仗義執言,小妹銘記大姐姐恩德在心裡!”
一句大姐夫,擺明了不想對他有什麼肖想,情意落在許瑤華身上大家也能理解。
許錦歡施禮道謝,剛要離開,突然想到,許靜菡說的去賞花宴會,卻突然出現在此處,莫不是隻是衝著楊屹桉也在此處才來的?
既然這般行事,自然是有什麼問題才對。
果然,就聽到許靜菡悄然而至跟前,聲音柔弱喚道:“好巧啊,侯爺竟然也來了此處,不妨也留下一幅墨寶呢?”
瞧著她目光溫柔的似乎要溢位水來,許錦歡撓了撓自己的雞皮疙瘩,退後半步,生怕雞皮疙瘩掉地上嚇死了人。
“本侯一介商賈,哪裡會提什麼詩詞,許四姑娘可莫要出言難為本侯了!”
許靜菡聞言,面色僵硬了一瞬,楊屹桉喊許錦歡為六妹妹,而喊自己為許四姑娘,遠近親疏明顯。
只是她心裡雖然不舒服,可還是勸自己,也許楊屹桉對自己也是有幾分不一樣呢?
心裡這般想著,面色隨後很快恢復如常,只覺得楊屹桉那番話不過是推辭罷了。
畢竟楊家身為侯爵,怎麼可能不費力教育襲爵之人呢?
這話不過是搪塞旁人罷了。
許錦歡在一側小聲的和宋語說話,並未將此等小事情放在心裡。
將整理好的冊子都交給宋語,一行人便要離開,只是剛抬腳就見了許瑤華院兒裡的婢女急慌忙的來,見著楊屹桉的時候眼眶微紅,就連行禮都顧不上只上前小聲說道:“侯爺,夫人突然臨盆了…老夫人讓奴婢來尋您…”
聽聞此話,楊屹桉也未來得及尋緣由,便抬腳就出茶樓,許靜菡自然也聽到了婢女的話,並未錯過他凝重的表情,只對婉晴縣主表示歉意:“今日還請縣主原諒我先行一步,只是我大姐姐突然臨盆,我需要去陪著大姐姐,也好讓她順利生產…”
婉晴縣主自然不會阻攔,便抬手示意她去吧,隨後也帶著朋友離開了的茶樓。
看著許靜菡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許錦歡正在思索自己要不要也跟著去的時候,就見方才那丫鬟又折返而歸,到她跟前行禮道:“六姑娘,少夫人囑咐,一定要六姑娘陪同去侯府,方才府裡已經派人去許家接您和夫人了,只是卻不曾想您未在許家,倒是讓他們跑空了…”
許錦歡自然連忙應了,帶著許蘭楹一起和宋家姐妹二人告別,宋語知道此事的嚴重性,也沒多話,只叮囑道:“你若是有需要的事情,只管派人去宋家尋我,我府上別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