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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挺好看的。一般人,他怕是也瞧不上的。”。
我說的是實話。陳棋雖然長得不是那麼出眾,但他身邊向來追求者眾多,只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帶任何異性朋友來見我。
女生淡淡一笑,眉眼間盡是溫柔。隨即,她又咧開笑臉說道:“你好,我叫孫喻可。”。
見女生主動報上姓名,我也立即示好向她回應道:“你好,唐棣。朱棣的棣。”。
女生不再繼續同我說話。陳棋將車子開到我家樓下,我本想著就此別過,可女生卻主動開口讓陳棋幫我把行李拿回家。儘管我幾次想從陳棋手中拿過自己的東西,但他似乎比女生更加篤定,徑直越過我就朝樓上走去。同女生告別後,我才隨之與陳棋前後腳到達家門口。
“她真的沒有生氣吧?我怕她誤會了。”,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一再向陳棋求證。
“不會。她早就見過你了,我出租房裡不是放了一張你和我接小咖啡的照片嘛,她知道你。”陳棋不以為意地解釋著,並示意我開門。
然而,聞及此,我突然有些崩潰,難以抑制地怒吼他道:“你有病吧!你房間裡放我的照片幹嘛!你是木魚腦子嗎?”。
陳棋突然皺起眉頭,不解道:“嘿!你別以為你病好了我就放過你哦!好端端的幹嘛突然罵我?我覺得有意義的照片放我房間怎麼了?我又沒放你房間。而且,我放你照片又不代表我喜歡你,你少自作多情好不好!”。
我忍不住一個白眼給到陳棋,咬牙切齒地跟他說:“沒有哪個女生能忍受自己男朋友房間裡放著別的女生照片。她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肯定會難過的!你腦子能不能有點兒東西!”。
我無情地從陳棋手中奪過自己的箱子,頭也不帶回地開門而入,並重重地關上門。等到我在沙發上坐下,大喘著氣冷靜了好半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沒來由地生悶氣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怕自己也在程頌手機裡看見別的女生的模樣?
就這樣想著,程頌的電話也接踵而至。接通與程頌的電話,看見他身後漆黑的窗外我才想起看看此時自己所在的時間——早晨十點。
“你出院了?”,程頌比我率先開口。顯然,他已經知道我住院的事情。
我神情凝重地輕聲回了句:“嗯。你怎麼還沒睡?”。
“算算時間,你也該出院了。抱歉,我沒能陪在你身邊。”,程頌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眼中的愧疚幾近溢位手機螢幕。
我淡然一笑,隨即回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又何需旁人陪著。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你照顧好自己,照顧好程奶奶就好。”。
程頌突然沉默了下來,那雙深沉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就好像要將我整個人看穿。
見他不語,為了避免不好的氣氛出現在我們倆之間,我便問起他生活上的事情。程頌說他最近忙著做實驗,沒有時間與我通電話,我表示理解。隨後,我們聊起程奶奶的病;程頌說程奶奶上個月已經能緩緩地走幾步,雖然走不遠,但也比整日坐在輪椅上要好得多。
我們相互間聊著各自近期的生活狀況與工作瑣事,很快兩個小時就過去了。擔心程頌睡太晚,我正想與他結束通話電話,哪知他突然問起:“為什麼讓江望晴的意識佔據你的身體四天四夜?你是打算徹底放棄自己嗎?”。
聽聞程頌的問話,一時之間我竟不知要如何回答。那梗在喉嚨的答案就像一根魚刺一般扎得我難受,就連程頌的雙眼我也不敢直視。良久,我才緩緩抬起頭看向他,微笑著回道:“我只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休息。她沒怎麼在這個世界裡生活過,我想給她足夠的時間讓這個世界留下她來過的痕跡。我沒想過要放棄,你別擔心。”。
“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要放棄。等我,三年之後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