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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帶著胡桃和胡鬧來到槓房,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 “胡鬧,你將那面具戴上,再次看向四周,告訴我們你能看到什麼。” “好!” 胡鬧按照鍾離說的把面具扣在臉上,與往日不同,被鍾離點睛後的面具不再需要他按著,就好像要和自己臉長在一起一樣牢牢吸了上來。 這讓胡鬧一時間有些慌亂,但想到鍾離和胡桃還在看著他,為了不丟面子,強行把心慌壓下,用力睜開眼睛。 “這,這是!”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視野出現,在胡鬧眼前,世界從未有過的黑白分明。 他確定自己並沒有眼花,他的確看見了兩幅截然不同的畫面。 一面陽光明媚,站在他面前的是鍾離先生和胡桃。 另一面,雖說不上陰森,但總體還是偏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有些模糊,鍾離和胡桃在他眼中,卻是淡淡的白色。 鍾離腰間神之眼的位置,還有一抹淡淡的金色。 “這就是,陰陽眼?” “不錯,民間慣把此稱作陰陽眼,但此法的作用,只不過是讓生來無法觀測元素力的人類,可以看到更深層的脈絡。” 說著,鍾離手中凝聚出點點巖元素力,在此時胡鬧的眼中,那點點金光從鍾離先生手中滴落後,全部都順著一條藍色的脈絡消失不見了! “先生,那是什麼?” “地脈。” 又是一個胡鬧之前從來沒聽說過的詞,他崇敬的看向鍾離,原來讀書多真的可以懂這麼多東西啊。 那自己以後,是不是要聽先生的話多讀點書……嗯,以後上學不睡覺了,要讀書。 “喂喂,胡鬧,你把面具給我也看看,我也要看!” 聽他說的這麼神奇,胡桃也按耐不住,撲上來就嚷著也要看。 “你別拽啊,我給你看還不行嘛!” 胡鬧拗不過她,只好摘下面具,沒好氣的摁在了胡桃臉上。 “哎呀你幹嘛,什麼啊,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嘛!” 帶上面具的胡桃,除了一片黑咕隆咚外什麼也看不見,這是當然的,畢竟胡鬧做這面具的時候,除了嘴以外根本沒開孔。 不過他保證,自己剛剛真的有看見外面。 本著不懂就問的精神,胡鬧看向鍾離,後者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慢條斯理的解釋起來 “方相之面雖是被我點睛,但製作它的仍是胡鬧,胡桃雖也是胡家血脈,但照樣無法使用。” “先生的意思是,這個只有我能用嗎?” 鍾離點了點頭,準確來說,這面具是隻有與製作者相同血脈的人才能使用。 看似面具只是普通的石膏與黃金鑄造,但鍾離卻是知道,每一副面具製作之初,都需要一滴鮮血為引。 從這點來說,除非胡鬧有個孿生的兄弟或許可以使用,不然就算是他親父也無法使用他的面具,更別提傳了幾十代,還不知道剩多少血親的胡桃了。 “哼,沒意思,還給你。” 聽到兩人的對話,胡桃小臉一拉,有好玩的又不帶我! “你輕點,別給我摔了!” 胡鬧連忙把面具重新搶回來,這可是幾萬摩拉呢,他晚上睡覺都要摟在懷裡,生怕丟了。 看著兩人打鬧結束後,鍾離讓胡鬧重新把面具戴上,再次進入元素視野當中。 胡鬧照做,世界再次分明後,他順著鍾離的指引,看到了槓房內不斷升騰而起的白氣。 這也是元素力? “那是生長之氣,也是民間所說的陽氣,槓房的槓夫,俱是年富力強之人,你上前去,細細感受那股氣。” 胡鬧走上前,手朝著白氣升騰的地方摸去。 ‘好燙……又不燙了?’ 觸碰到的瞬間,他下意識縮手,就像是調皮摸到了火爐的小孩,但是再次觸控的時候,卻又不覺得燙了。 “我觀你們剛剛所說,似乎將驅鬼當做了方相的本職,事實上,他雖也驍勇,但比起驅鬼,更擅長的仍是逐疾。” 鍾離不是方相,有些東西他能說出來,卻沒法親自演示,只能引導胡鬧來做。 “先生,何為逐疾?” “驅逐疫病,治癒頑疾,每當大戰結束,必有瘟疫降臨荼毒萬民,方相便會調集萬民生氣,衝散疾氣。” 調集,調集…… 胡鬧聽鍾離這麼說,很認真的開始想什麼才叫調集,但他努力了半天,那些白氣還是自顧自的在那裡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