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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著脖子,嘴唇快要碰到邢楚言唇的時候,後者居然站直了身子避開了,吻最終落在他的下巴上。
溫挽不滿,「你幹嘛?」
邢楚言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在你索吻之前,先明確一下我的身份。」
邢楚言似乎對「名分」之事極為看中,儘管他們的行為和對話早就跟男女朋友沒什麼兩樣了,可他還是非要聽溫挽說一句。
溫挽嘆了口氣,隨他高興,「那要不要再簽個合同?男朋友。」
「不用簽。」邢楚言的笑意逐漸放大,他低下頭親了溫挽一口,「蓋章。」
「幼稚……」溫挽笑,然後圈著他的脖子往下,再次將唇送了上去。
她含住邢楚言的下唇,慢慢吻著。
邢楚言由著她高興,閉著眼,並不做動作。
但沒一會兒,溫挽親得累了,她鬆了環住邢楚言脖子的手,落在他腰際拍了拍。
「累……」
脖子仰著好半天,酸得很。
邢楚言抱著她起身,將人放到床上。
他將溫挽的頭髮攏到兩側,手撐在她肩旁,問:「還想親嗎?」
溫挽臉一紅,側過頭去,小聲道:「你不需要在這種時候徵求我的意見吧?」
她自然是說不出想字,可又無法違心地告訴他自己不想。
邢楚言像是看穿了她心裡在想什麼,低下頭去吻她的眉眼,「不回答,我就當你想了。」
從眉眼吻到頸側,女孩子身上清淺的香氣,勾著他親了再親,吻了又吻。
溫挽從一開始的主動變得順從,她閉著眼,聽著耳邊邢楚言的喘息聲和唇齒間時不時溢位的親吻聲。
意志力變得薄弱,邢楚言緩緩撐著身子坐起來及時停止,只握住她的手慢慢摩挲著。
溫挽眼眶中帶著潮氣,她側身看他,隨後抓著他的胳膊也坐起來,與他並排。
頭擱在他的肩膀上,溫挽圈住他的胳膊,「餓了,出去吃飯吧。」
「好,吃飯。」
早就該吃飯的,回來後在房裡折騰了許久,天都黑了。
邢楚言牽著她的手,推門出去,看到走廊裡坐著的勺子的時候,他下意識回頭去看溫挽。
溫挽也有些尷尬,雖然是隻小貓咪,但她也不知道勺子到底在門外坐了多久。
「邢醫生,貓的聽力怎麼樣?」
「非常優越。」邢楚言與勺子對視了一眼,隨後走到餐廳里加熱飯菜。
溫挽突然想到了以後,若是與邢楚言結了婚,難免晚上弄出些動靜來……
要是勺子晚上被吵醒,那豈不是掉毛得更加嚴重?
勺子跟著他們到飯桌前坐著,它坐在朝南的主座上,一會兒看看左手邊的邢楚言,一會兒又看看右手邊的溫挽,也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我現在有種偷情被人撞破的感覺……」溫挽往嘴裡送了一口湯。
邢楚言掃了一眼勺子,「是它偷聽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溫挽抬頭看他,贊同地點了點頭,「有道理。」
所以,該反省和尷尬的明明是勺子。
可它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哪點像是在尷尬……
吃完了飯,邢楚言在廚房內洗碗。
溫挽靠在一邊看著,勺子也在。
溫挽蹲下來,用食指點了點它的額頭,「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含情脈脈?那是我男朋友。」
「喵——」那是我爹。
「不幹活就自己玩兒去,在這兒看著做什麼?」
「喵喵?」你不也光看著不幹活?
「以後能不能別到房門口偷聽?自己在陽臺好好睡覺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