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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亮拍拍他的肩:“好小子,聽你的。”
於是兩幫人同時出發。陳子成一面摸黑前行一邊罵:“狗日的姓廖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擋老子去路,他沒聽過好狗不擋道啊?狗孃養的操比玩意兒。”
張弱好奇道:“你怎麼看出來他不是好東西?”
陳子成握著前面擋路的樹枝一掰,咔嚓一聲,小臂粗的樹枝被他掰斷,他將樹枝一扔,大聲道:“長得就眼歪嘴斜的,一看就是個奸詐小人,老子祝他一輩子舉不起來。”
四周聽到的人都笑起來。
牟亮看著那根無辜的樹枝道:“其實你可以繞過它。”
陳子成道:“我就喜歡走直線。”
張弱鼓著嘴點點頭:“說得對啊,不是所有人都長得跟我們將軍一樣一臉正氣,還好看。”頓了頓又補充道,“就是瘦了點。”
陳子成又一掌劈斷一根樹枝:“放以前,我最看不慣這種長得細皮嫩肉的世家公子哥兒,啥都幹不了還一身脂粉味兒。沒曾想,我們將軍與眾不同,連帶著帶來的人都不一樣。那個葉雙秋,像個小白臉兒一樣,嘿,狡猾得很,假模假式跟我比劃了兩招就不打了,肯定打不過我。那個叫慕可的,看著嬉皮笑臉的,跟只猴子一樣,打起架來那叫一個不要命。還有那個慕以和陸朔,一天到晚板著張臉,像從冰窖裡爬出來的,看著就欠揍。”
“結果呢,想揍人家,沒揍成。”張弱哈哈大笑,驚起一群飛鳥,“亮哥你都不知道,大成哥說人家腰跟那旗杆一樣細,肯定一捏就斷了。結果沒把別人腰扭斷,把自己腰扭了。”
陳子成怒道:“那是我大意了,他們太精了,打個架都算計我。”
陳子成和慕可差不多高,長得壯實,身體素質強悍,各種武器樣樣精通,力氣可與張弱相比,又比張弱靈活很多,單論武力,慕可陸朔都不是陳子成對手,只是他太莽撞了,腦子又不懂拐彎,才沒佔到便宜。
牟亮搖搖頭道:“大成,你還得學啊。”
陳子成不屑地癟癟嘴,“要是連他們都打不過,我羽林騎顏面何存?到了康州,我再跟他們打一次,到時候找個裁判,一決高下。”
薊州軍等了三日,見林中毫無動靜,只好回城覆命。廖綻覺得蹊蹺,又派人潛入林中,空蕩蕩的林子什麼都沒有,廖綻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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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看到康州刺史府前掛著的麻繩和紙錢,心頭鈍痛。府內一片縞素,隱約能聞到香燭燃燒的味道。
出來迎接的是許昭,比陸望大三歲,聰慧過人,從小跟在陸堅身邊,如今擔任康州幕府長史。
“歸程,”許昭伸手抱了抱陸望,“你總算到了。”
院中有些面生的人,跪在地上,三三兩兩靠在一起輕聲啜泣,隻手臂上纏了麻繩孝帕,想來是城中百姓。
許昭道:“每日都有百姓前來祭奠,世子說,侯爺這輩子為國盡忠,為民求安,就讓有心者一起送侯爺一程。”
陸望跪在棺柩前,棺柩很大,大到他抬頭時只能看見滿眼的黑,棺木很沉,沉到離了兩尺遠也能壓得他呼吸不暢。他啞聲道:“是他嗎?”
許昭跪在他旁邊,聲音哽咽:“我親自去接侯爺回來的。”
陸望默默磕了三個頭,看著漆黑的棺柩出神。良久,他起身道:“我去見大哥。”
許昭大概給陸望說了陸拂行的傷勢 ,陸望聽得臉色陰沉。
陸拂行就在隔壁房間裡,他臉上還裹著層層絹帛,坐在椅子上,腿上蓋著毯子,看不出到底傷得有多重。
見陸望進來,他倒了杯茶推過去,“長途奔波,累了吧。”
陸望喝了茶,那熱流從喉嚨一直流到胃裡,讓他恢復了一絲生氣,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