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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到內臟,只是有些瘀血。吃些化瘀藥便可。”大夫寫了一張處方,交給林清韻。
“謝謝大夫了。”楚鏡月送大夫出門。
“我去拿藥。”林楓琦走進來拿過處方,掃了一眼。
“你看得懂嗎?”
“看不懂。邢桁可能懂一點吧。”
“哎,哥,城主賞了些啥呀?我們扶著葉姐姐回來,都不知道。”林清韻攔住林楓琦。
“就是賞銀。以後我們錢不用愁了,頓頓吃酒樓都沒關係。別的也就是些感謝的話。”林楓琦掏出幾張銀票:“你們先用。等晚上我把大家都找來分一下錢。我去了。”
“太好了。”林清韻把林楓琦送出門。
“真沒傷內臟嗎?我現在一動就疼。”葉珏蒙捂著腹部。
“你看你這青了一大片,肯定疼呀。你穿了貼身軟甲的,不會傷到內臟的。”林清韻輕輕摸了下葉珏蒙的腹部。
葉珏蒙呻吟了一聲,翻了個身,問道:“有別的人受傷嗎?”
“沒了吧。”
邢桁敲了敲門,探頭進來:“我能進來嗎?”
“進來呀。”林清韻起身把邢桁迎進來。
“珏蒙,你沒事吧?”邢桁走到床邊。
“大夫說沒事。”
“那就好。”邢桁看樣子是鬆了一口氣。
“邢桁,絕塵呢?”林清韻問道。
“剛才我們上樓的時候碰上了楓琦,絕塵陪著他一起去拿藥了。這次好險,幸好我們中沒人出大事。”
葉珏蒙哼了一聲,又翻了個身。
“你這小傷,”邢桁趕忙道,“很快就會好的。”
“其他人都沒受傷?”
“對。宇涵說他腦袋差那麼一點點就被劈掉半個了。他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吧。他可能晚上會做一些噩夢吧。別的人都沒事。”
林清韻好奇道:“城主怎麼三天兩頭遇刺啊,他是不是惹著什麼人了?”
“應該是的。城主說他一直在鎮壓遼城周邊的遊匪,那群大漢一看就是遊匪。除此之外他還得罪了一些朝廷的人,先前來刺殺城主的那批刺客應該就是朝廷裡的人派來的。”
“那他這個官當的可真是提心吊膽的。”
“城主說他上任五年已經遇刺接近十次了,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習慣了。”邢桁聳聳肩,“運氣好。說真的,他這兩次沒我們的話,真不能活下來吧。”
“他早晚得出事。”楚鏡月把椅子讓給邢桁:“你坐。我去燒點水。”
“老伯有說什麼嗎?”林清韻問道。
“老伯?他一天也沒幾句話,整天板著張臉。他說我們不要隨便就出去,還是呆在客棧裡比較好。然後他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都沒看見他出來吃飯過。”楚鏡月道,“他不會生著病吧?”
“你怎麼總能想些奇奇怪怪的。”林清韻笑道,“他飯吃的早,我有一次遇見過他吃飯,比我們要早半個時辰呢。”
“現在幾個月了?”葉珏蒙瞪著屋頂。
“離龍銘他們回來嗎?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了,還有一個半月。不過,我聽人說今年冬天沒往年冷,說不定暴風雪也結束地早呢。”
“往年比這還要冷?”葉珏蒙翻了個身,“真難想象。”
“葉姐姐,你是南方人,忍耐不了寒冷也正常。”
“不是,我們學院的冬天也不算太冷吧?”
“我們那邊的冬天都不下雪的。”林清韻拿起茶喝了一口,“我一開始來學院的時候,第一天下雪,我驚喜了好久。”
“哪怕是遇寒節也沒有雪嗎?”楚鏡月有些驚訝。
林清韻搖頭道:“沒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