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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凌波微步傳授給王語嫣。
王語嫣只學了半個時辰，就將步法學會。
“好神奇的步法！”
真正學會了凌波微步，王語嫣才明白這步法的神妙。
身影飄忽、速度加快什麼的，倒在其次。
重點是，這種步法，每走一次，不光不消耗內力，反而還增加內力！
這不像是一門武功，倒好像一門功法！
這要是在對戰敵人的過程中不斷使用，不僅不會力竭，反而會越戰越精神，簡直就是個神技！
另一邊，眼看王語嫣這麼快就學會了凌波微步。
李秋水也是嘖嘖稱奇。
“居然這麼快就學會了凌波微步？我這個外孫女頗有大宗師的風範啊！”
驚歎一句。
接著，李秋水又道：“凌波微步你既然學會了，接下來我該傳授你功法了，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你想學什麼？”
王語嫣問道：“不能都學嗎？”
李秋水搖搖頭：“不行。”
“為什麼？”
“因為貪多嚼不爛。”
李秋水說道：“小無相功也好，北冥神功也好，都是我們逍遙派最頂尖的武功。哪怕一輩子用心鑽研其中的一門武功，也能夠登峰造極。學得太多，反而容易分心，容易學無所成。”
李秋水說著，沉吟一下道：“我個人的話，是希望你能夠學小無相功的。”
王語嫣好奇的問：“為什麼？”
“北冥神功太過霸道，有傷天和，限雖高，但反噬也很嚴重。”
李秋水說道：“北冥神功，可以吸人內力化為己用，其中霸道無需多言。關鍵是，功力來得太快太容易，也容易讓人迷失自我，會讓人變得貪婪，控制不了自己。”
“實際，吸人功力是有風險的，一旦對方內力比自己強，就容易經脈爆裂而死。即便一次性吸得少，但要是不用心轉化，還是有可能被反噬，走火入魔。”
“最好的比例，是七比一，十比一。”
王語嫣不解：“什麼叫七比一，什麼叫十比一？”
李秋水解釋道：“譬如說，你現在擁有師兄七十年的內力，你一次性最多吸人十年內力。而這十年內力，你需要用一年的時間去煉化。只有這樣，才是最保險的。”
王語嫣點點頭：“那也很不錯啊，相當於十倍的練功速度，為什麼不讓我修煉呢？”
李秋水嘆了一口氣。
“十倍的練功速度，確實迷人。可你能控制住自己，保證自己一定會在十倍練功速度之內進行修煉嗎？”
“這……”
王語嫣遲疑。
她也不確定她能不能接受誘惑。
李秋水道：“如果你能保證自己一定會在十倍練功速度之內進行修煉，北冥神功自然是首選。可問題是，人的慾望是不會有滿足的，即便你明知十倍最好，也總也忍不住想要去吸百倍、千倍的功力，你會僥倖的心想，一次放縱是不會有事的。”
“然而，有了第一次放縱，就會有第二次，緊接著就是第三次、第四次……當最終受到反噬的時候，後悔的還是你自己。”
王語嫣陷入沉思。
良久，她才點點頭：“我明白了，難怪外公有這種神功，終其一生卻也只有七十年的功力。想來，外公很少去吸收別人的內力吧？”
“不是很少去吸取，而是從來沒有吸取過。”
李秋水糾正道：“北冥神功是內功，本身也會產生內力，而且是不亞於小無相功和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的寒冰內力。哪怕拋開吸人內力這一項功能，也是一套極其強橫的功法。”
“應該說，正因為有了吸人內力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