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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價每隻二十八,不禁咂舌,真貴!
”這東西全國沒幾處有,能不貴嘛?“。
出了飯館,彥波希對他說出了西施舌昂貴的原因。
”老師,那這東西也能入藥?“
”藥食同源難道你忘了?”
張陽笑笑不再作聲。
二人驅車回到靈韻大酒店時已過了正午,下午沒有預定的安排,師徒二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張陽累了一上午,身子一著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彥波希卻在隔壁躺床上瞅著天花板出神。
早晨他跟張陽說起的醫館之事,絕不是一時衝動隨口一說,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老家上海的祖傳醫館已經在父親那一代上交了國家,那祖傳的字號“仁和堂”,也被沿用至今。他和父親兩代人有幸在國家給提供的大平臺上大顯身手,但退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他自己必須提前做了一番規劃。
一個學醫的人,是很難有真正意義上的退休的。因為不是別的行業,可以“金盆洗手”,面對病患所求,一個醫生只要還有正常的能力,是不可能視而不見拒絕救治的,只不過是可以不用朝九晚五地趕著時間上班了而已。當然,不用面對排隊的病人,工作量變得輕鬆很多,已有相對自由的時間。
既然沒有真正意義的休,彥波希便不想把自己剩餘的時間消耗在無序的散漫中,他覺得他還有許多未了的心願,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完成。
排在頭一號的就是他要把祖傳的那本《彥氏醫典》的續書編撰完,這是他和父親兩輩人行醫以來的經驗總結,父親也曾有續典的願望,因他走得突然,隨手所記錄的心得,還未及整理,便撒手人寰,空留餘恨,這個任務責無旁貸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他不想自己也像父親一樣留下遺憾。
因為這本續典承載的是兩代中醫專家的宏願,內容浩繁,彥波希必須潛心撰著,全力以赴,因此他需要一個清修之地。
但是修典最忌關門造車,為了典籍的內容足夠全面,能囊括最新的問題,彥波希想到的最佳方案就是獨立地開一家醫館,即可以為醫典提供更豐富更新鮮的素材,又可以為社會發揮點自己的餘熱,可謂一舉兩得。
彥波希想起父親曾對他說過:“學問在院所,更在民間”,他希望自己能做得和父親一樣好,把自己的醫術用到最需要的地方,那麼自己生命的價值才會得到最大的體現。
那麼醫館該選在哪裡呢?
他不是不可以回“仁和堂”,但那裡臨街而居,名聲在外,業務繁忙,熙熙攘攘,自然不是一個清淨之地。
自己的出生地上海,經濟發達,人口密集,生活的快節奏,已經不屬於一個要潛心著書的人;自己的工作地漢中,歷史悠久,中藥材資源豐富,行醫的先決條件比較好。可這裡自己太熟悉了,多年的人脈關係也都在此,想必不會有真正的清淨,讓自己可以潛心修典,他必須要找到一個既相對僻靜,又有著豐富的中藥材資源之地才行。
想來想去,彥波希忽然把視線落到地圖上那個海濱小縣城——香洲,那個他和父親都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不同的是父親在那裡是和疾病戰鬥,而自己卻是和自己戰鬥。
他對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份遺產太過珍惜,太過重視了。為了它,他必須離開自己熟悉的這個地方,離開這一片給過自己刻骨銘心的痛苦和榮光的土地。
但他無怨無悔,因為他知道,他新做的這個選擇,即便卿卿還活著,她也一定會理解和支援他,並樂意和他一起去完成的。
因為自從愛人十年前因意外車禍去世以後,他把自己當成是和妻子兩個人的共同體,發瘋一樣地幾乎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這份他們共同的事業上,為學習、探究、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