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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邢舟低頭掃了身上一眼,而後抬眼瞧她,「是嗎?不過跟你住我覺著還挺好,不算將就。」
桑暮:「」
半夜的雨下得更大了些,噼裡啪啦地敲在玻璃上,像是能擊碎似的。
桑暮蓋著被子,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在邢舟走向床的時候往後面退了退。
雙人大床房,兩個人不可避免地要睡在一起。雖然已經心裡有數,桑暮卻還是緊張。
空調好像出了些問題,冷氣不夠冷,房間內的溫度只能說是不熱。
邢舟靠過來的時候體感溫度明顯攀升,空調像被調高了兩度。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生的,在這空調房裡都能燙成這樣。
房間內的燈很是昏暗,是那種比較劣質的燈泡,沒什麼裝飾,光禿禿一個圓球,像是剝了皮的橘子。
邢舟抬手關了燈,最後的亮也消散在空氣中。
耳邊的動靜小且清晰,男人的身軀壓在床褥上,撩著被子沒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算不上多近,當然也算不上遠,和黑暗的屋子一起沉默下來。
深重和清淺的鼻息交纏再一起,混著老舊空調略有喧囂的運作聲。
安靜在邢舟轉身上來的那刻被打破。
結實的手臂輕而易舉攬過桑暮的身體,一摟一收,人就到了懷中。
男人的體溫滾燙,桑暮離了被子都覺著熱。
她推了推邢舟的肩膀,低聲輕語,「好熱」
聞言,邢舟二話沒說,拿過放在床邊的空調遙控器,直接把空調從二十多度調整到了十八。
「現在可以了?」邢舟直接扔了桑暮身上的被子,僅在肚子往下遮了點。
「」桑暮笑了聲,「你哪兒來這麼多花招?」
「花招?」邢舟沒明白桑暮的意思,「什麼花招?」
「」
也是,就邢舟這糙漢子的粗神經,估摸著也玩不了什麼故意撩人的花花腸子。
一切本性使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剛抱上沒多久,邢舟的雷達模式又開始不受控。
在車行久,他常年和扳手之類的工具打交道,五指都是繭子,手指長,手掌寬。力道難控制輕重,和捏麵團似的。
桑暮低著腦袋埋頭在邢舟胸膛前,拉了下衣服,「邢舟」
「嗯。」邢舟沒停,沉聲道:「就抱著,什麼都不做。」
如果再來一次,桑暮肯定不會信邢舟的鬼話。
招待所的東西質量不算多好,偶爾會發出木板聲。
桑暮若海藻般的長髮披散開來,凌亂地落在枕頭上。邢舟同她接吻時,手會不自覺地撫摸她的髮絲。
在一起後的很多時候,桑暮會被邢舟的細心體貼矇騙,忘了他原本是個野蠻人。
身型野蠻,脾氣野蠻,親密的時候也是。
他用力地吻她,侵佔她口腔的每一處。十指相扣按在身側,拇指沿著虎口和掌紋蹭過。
在親密接觸上,桑暮往往處於被動,邢舟體諒著她的羞赧,也想給自己找點甜頭。
他拉過桑暮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引導她摟住,身體貼近。
邢舟的小臂按著床,雙腿跪著,任由桑暮抱著自己。
看上去像是巧克力融了牛奶。
只是現在,巧克力和牛奶好像都要化了。
邢舟握著桑暮小腿的時候,她還沒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巧克力沒了包裝紙,塊狀線條明顯。
桑暮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臉和眼睛,手心燙的離譜。
額頭上出了點汗,沾濕幾縷髮絲。
雙腿彎曲,膝蓋被人緊緊抱著,衣角掉到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