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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站在北平火車站的出口,楚天銘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感嘆大吼。 那天晚上大家開會討論結束之後,楚天銘心裡就一直惦記著到哪裡去找人的事情。 思來想去最後想到的還是北平的高校多,各種專業的學生也是最多的。 還有就是學生的接受能力強,可塑性也最強,楚天銘也擔心弄來一堆老學究不專心研究學問反而把一心一意的研究他們那就不好了。 念頭一經產生就像入魔了一樣,楚天銘整天心裡都惦念著恨不得馬上飛到北平去。 把自己的想法和幾人說了以後,大家剛開始也不同意,但在楚天銘反覆的解釋之下認為這是當下最好的辦法,最終還是同意了。 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楚天銘帶著段鵬和一個警衛班就乘坐火車出發了。 來到北平的楚天銘已經無力再吐槽這時候火車的速度,和後世的高鐵動車想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哪怕和後世的綠皮火車比起來也也是糟糕的一塌糊塗。 出發前楚天銘找縣長給他們把包頭獨立營的身份證明給弄回來了,此次他們得光明正大的帶著武器四處溜達。 當然楚天銘沒有顯眼到穿著新式軍服來北平,而是自覺的穿上了一身國軍正牌的少校軍服。 楚天銘的大吼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轉頭看過來,如果不是穿著一身軍官裝束的話估計早就被罵了。 “營長,過了、過了!” 段鵬站在楚天銘的身邊對他剛才的動作一臉的鄙夷。 “孃的,坐了那麼久的火車不讓我吐槽還不讓吼一嗓子發洩一下啊!”楚天銘瞪了段鵬一眼。 “吼吧、吼吧,愛怎麼吼怎麼吼,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段鵬嘴巴里說著但眼睛裡掩飾不住的嫌棄。 楚天銘吼了一嗓子之後也舒暢了很多,帶著眾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北平火車站。 出了火車站,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哪怕日軍兵峰近在咫尺,生活在底層的百姓也還在為了生活奔波忙碌。 “先找個地方落腳,換身衣服咱們再四處轉轉。” 楚天銘對身後的段鵬吩咐了一聲,其他人分散開遠遠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1932年8月16日,為應付日本侵略者侵佔東北後又向熱河進犯的危局,國民政府在北平設立了軍事委員會北平分會,是國民政府在華北地區的最高軍事政治機關。 軍分會由蔣校長兼任委員長,次年3月9日,張少帥因熱河失守引咎辭職,由何敬之任代理委員長。 5月31日被迫簽訂華北停戰協定(塘沽協定)之後,華國軍隊撤退至延慶、昌平、高麗營、順義、通州、香河、寶坻、林亭口、寧河、蘆臺所連之線以西、以南地區。 該協定實際上承認了日國佔領東三省及熱河的事實,劃綏東、察北、冀東為日軍自由出入地區,便利了日軍進佔整個華北。 在附近找了一個旅館落腳之後,楚天銘留下段鵬和另外一個戰士,讓其他人都去城裡轉轉。 一方面讓戰士打探一下北平城的情況,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租個院子把所有人安頓進去,旅館人來人往的很多事情不太方便處理,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戰士們走後,楚天銘帶著段鵬兩人也出門了。 他們先是來到了後世天安門的位置,這時候北平古城牆的儲存還是比較完整的,能夠清晰的看出整體的宏偉壯觀。 “營長,要是這些都完整的儲存下來那該有多好啊!”段鵬看著雄偉的城樓感嘆道。 “是啊!搞破壞容易,再想恢復就不可能了!” 楚天銘經常看各種資料,對北平古城牆沒能完整的保留下來也是萬分的惋惜。 轉了一圈之後,幾人又來到宛平城盧溝橋的位置。 盧溝橋亦稱蘆溝橋,位於北京市豐臺區永定河,因橫跨盧溝河(即永定河)而得名,全長266.5米,寬7.5米,橋兩側雁翅橋面呈喇叭口狀。 據《金史·世宗紀》記載,金世宗於大定二十八年(1188年)五月詔令修造石橋,可惜未及付諸實現,他便於次年正月病逝,金章宗完顏璟即位後,於明昌三年(1192年)三月建成,命名廣利橋,後來更名盧溝橋。 1937年7月7日,日本在此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史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