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愛神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總隱約可辨識出的不耐煩,整一個怨婦。
簫颯粲然一笑,笑容不久就消失在他被陰翳覆蓋的臉上,走過一條分叉路,往他的公寓長途跋而去。
推開房門,簫颯返身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差點被不安這頭肌肉發達的大蠻牛撞得稀巴爛,稍微收拾了殘局後,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這時他才能在靜謐的環境下,伴隨著蟲子有催眠作用的的奏鳴,心如止水地拆開信封查閱裡邊的內容。
正如孟婆說的,她沒有拆開司徒給他的那封信,只看了她那封,因此信封一個是拆開的一個是合上的,簫颯藉著光先拆開了給他的那封信。
以邊看邊碎碎唸的讀法讀完之後看另外一封,兩封信並沒有大相徑庭的相同點,所要敘述和表達生活乃至價值取向都不一樣,這兩封信又造成了他不小的干擾。
寫給他的信上註釋的全是他們當海盜以來有趣的生活,和搶劫的多不勝數的金銀財寶,上面跌宕起伏的情節,沒寫一件有關於他們的不開心的事。
簫颯也融入心中描繪的美好世界,同時他心知這封信與現實脫節得很嚴重,海盜是項不能輕鬆勝任的工作,其中的血腥和殺戮每天都在發生,以他回首往事的經驗來看,成功都與慘痛掛鉤,二者的關係緊密到擁有同一條血脈,斬斷了的話兩者都死亡。
,!
如果寫給他的信用的是種愉快的輕鬆的寫作手法,那這層次封面的第二封,必然會顯示出第一封的投機取巧,第二封裡描述的全是茫茫大海上無數把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場面。
大海上殺紅眼的人,大海下生存的可怕生物,各種你不能用認知來判斷的疾病,能在一夜之間摧毀一個稀薄的生命,以及各種的滄桑與死傷,看得人血脈噴張,對大海的恐懼又推升到一個高大的巔峰。
司徒在寄給孟婆的信上所描寫的巨型水生生物獵殺人的場景,是簫颯在海上來往兩趟都沒遇見的,光從他準確的語言中就能觀看到人遭遇的可怕和悽愴,這在於死亡淘汰的船不經歷那些未知的海域,只是按照無數前輩闖出的安全路線向小島進發。
死亡淘汰的歷史也夠長了,那些生物每天活在有船隻的水域必然不快活,於是這些區域就成了無怪物偷襲的海域,但也不是完全安全,有些時候一些巨型的龐然大物還是會不小心闖入,每年都會發生幾次航船離奇沉沒的事故,大概就是被這些海中巨獸撞毀的,除了亡海和船隻互相攻擊,無常的天氣加上瘧疾,這恐怕就是致死率排名第五意外事件。
第二封信表達的情感截然不同,很明顯是司徒對他隱瞞了很多,還在信封的結尾還指明孟婆請不要告訴簫颯這些不幸的磨難,簫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們的聯絡就這麼矯情了,就這麼疏遠了。
刻苦維持的甜蜜的和突降的意外,突如其來的坎坷一下壓倒了努力了這麼久的生活,每個人都會遇上,在絕望中遍地打滾,被悲傷的刺扎中,每個人都會瘀傷。
為什麼他寧願告訴一個老婆子他真實的近況,也不願告訴他這位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雖然他以前稱呼他雞毛男很過分,但後來他敬重他也改名為司徒了,這哪兒還存在什麼隔閡與芥蒂,分明是無稽之談。
如果說他不想告訴他這些是為了知道他過得很好的話,這哪裡是為了他好,說到底也是受傷的人掩耳盜鈴,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若想獨自志存高遠的話,他大可以把束縛自己的線剪了,去當翱翔該空的風箏放飛自我,用得著這樣對待他嗎?
他越想越氣,覺得司徒的做法實在太不可理喻了,兩封信拆開來寫,他以為自己是大文豪啊,能把真實的生活拆成兩部分,一部分求人家可憐一部分求人家羨慕,且不說這沒有什麼意義。
就是有,那也得把兩封信合併,人生就是苦樂不均的過程,既然一點苦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