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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樣活起來才會有滋味。但有時候,我們可能會覺得,思考那麼多東西,多累啊!還是什麼都不想,一天三頓飯,一個倒,生活過得舒服、自在。想那麼多的東西有用嗎?沒用。除了給自己的頭腦增添思想的負擔,什麼用都不管。但是,我們可以因為這個而使自己的大腦變得蒼白嗎?不可以。那是動物,不是人。人區別動物很重要的一個標誌,就是他有思想。儘管人很脆弱,像蘆葦一樣,但他是一棵會思想的蘆葦。這是法國思想家笛卡兒說的,這話說得多好!我想,我們既然要思想,思想什麼?什麼東西帶給我們思想?這就需要有我們自己的判斷、理解和認識了。
前天(8月11日)的《作家文摘》,在座的朋友不知道有看的沒有?《作家文摘》是我常看的一份報紙,發行量非常大。前天的《作家文摘》摘了2006年第4期《世紀》雜誌上的一篇文章,題目叫《朱偰為保護古城牆而死》。原來我不知道朱偰這個人,看了這篇文章以後,發現在為保護南京古城而戰的歷史歷程當中,還有一位叫朱偰的學者,像當年梁思誠為保護北京的古城一樣,做著鍥而不捨的掙扎。這樣的寫法很簡單,是那種編年史的寫法,恨不得把這個人的簡歷和他某年的具體行為,以編年的順序從一而終地寫出來。寫法也非常老實,讀不出任何“戲說”的成分;一點兒也不花哨,跟“戲說”絕不可同日而語。但讀起來不僅不會覺得它枯燥,而且會覺得它很凝重,很深沉,甚至感到很悲傷,很哀婉,很沉痛。它帶給我們思考的,是文字背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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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學歷史真實看“戲說”與“正說”(2)
如果從文字呈現出來的編年史的描述,我們看具體的人——叫朱偰;時間——有編年為證,某年某年都記錄下來了;地點也有,都是很具體的;What,就是內容——也有;就是這個Why,我們在讀了以後,在想它背後的東西的時候,就太難了!
篇幅不長,我很快地給大家念一下,看大家聽完以後,有什麼樣的感覺。我不全念,挑出重點的內容。
朱偰的父親是我國著名的史學家朱希祖。朱偰是北大畢業的,在德國做過研究生。1934年春受聘到南京中央大學,擔任史學系主任。當時他父親也在這個學校,父子兩人同時擔任同校的系主任,被傳為一時的佳話。朱偰從1932年開始在授課之餘,就開始對南京名勝古蹟進行研究。從1932年到1935年,他對金陵勝蹟,親自攝影、測量,調查範圍很廣泛。舉凡南京古代城郭、宮闕、陵寢、墳墓、玄觀、梵剎、祠堂、橋樑、園林、宅第,無不遍覽。他經過幾年努力,終於出版了《金陵古蹟圖考》一書。
我們看他對南京古城的這種感情,遙想梁思誠,是不是有非常相似、相近、相同的地方?那份感情,像梁思誠對待北京的一欄一石、一磚一牆一樣,投入了自己深沉的情感。因為他寫了這部書,當時劉伯承將軍和陳毅將軍進駐南京以後,還接見過他,那是1951年9月22號的事,這個細節就不說了。
1955年5月,朱偰被任命為江蘇省文化局副局長,主管圖書館、博物館、文物保管和群眾文化工作。你看,學有所長,1955年的工作也是做這方面的,當然做得很投入。
1956年下半年的一天,朱偰突然接到秘書緊急報告,馳名中外的石頭城被南京市政府藉口適應市政建設已拆毀了一大部分。他聽到訊息後立即與消防隊員焦急地乘上消防車,一路拉著警鈴,一路闖紅燈,從城東的青溪村趕到城西的石頭城,只見鬼臉城以北一直到草場門,被拆去兩裡多城牆。幸好作為石頭城最有代表性的部分——鬼臉城還未拆除,於是他趕到南京市政府,提出了嚴厲的批評,堅持要保護鬼臉城。接著,朱偰又聽說舉世無雙的中華門兩廂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