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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蛭��說襯諞話咽鄭��且蛭��奈惱濾�獎卻蠹腋叱鮃懷鎩T�1965年,修改五評《戰爭與和平問題上的兩條路線》時,毛在其中親筆加了一個名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21)13年之後,1978年《光明日報》發表思想解放運動的標誌性文章,題目就是這句話。這是毛無意中留給我們的財富。為後世留文,是一個偉人的想法,更是一個文人的想法。我想,名山事業是中國文人的一種宗教,所以才有“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聖賢發憤之所為作也”;所以才有曹雪芹“十年辛苦不尋常,字字看來皆是血”啊!
毛澤東詩詞的一種解讀(9)
我們再回過頭來講“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它恰巧可以對應毛澤東晚年的自我總結。他晚年總結自己一生幹了兩件事。這個說法版本眾多,我引徵的是官方的權威版本,出自葉劍英1977年3月22日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閉幕式上的講話。1976年6月,重病中的毛澤東在病榻上召見華國鋒、張春橋、江青等左派政治局委員,講了這麼一段話:
“人生七十古來稀,我八十多了,總想後事,中國有句古話叫蓋棺論定,我雖未蓋棺,也快了,總是可以論定吧!我一生幹了兩件事,一是跟蔣介石鬥了那麼幾十年,把他趕到那麼幾個海島上去了。抗戰八年,把日本人請回老家去了。對這些事,持異議的人不多。另一件事,你們都知道,就是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這件事擁護的人不多,反對的人不少。這兩件事都沒有完。這筆遺產交給下一代,怎麼交?和平交不成,就動盪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風了。你們怎麼辦,只有天知道。”(22)
這就是典型的毛的文風。我們簡單解讀一下這段話——毛的臨終遺言或者叫政治交代。第一件事,所謂立功,他充滿自信,毋庸置疑,無可辯駁。把蔣介石趕到臺灣去了,建立了新中國,成了開國領袖。但是在我看來,還是毛澤東讀了一輩子的《三國演義》裡的話說得好,“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所以不管連、宋來也好,李敖來也好,都在謀求國共兩黨的再次合作,海峽兩岸早晚是要統一的。這是時過境遷,這是與時俱進。所以這件事我們存而不論。
第二件事,所謂立德,即透過文化大革命來追尋天下大同的理想,要成為當今聖人。但是毛澤東顯然已經感覺到這個事搞砸了,只是性格使然,硬著頭皮頂住,這符合毛澤東的性格。毛澤東這個人是一輩子從不服輸,從不認錯,他只能順毛捋,誰逆著他來都不行。彭德懷的悲劇,很能說明問題。從1959年7月2日,毛在廬山會議的吹風會上定在批左傾、批瞎指揮的基調到7月下旬罷免彭德懷,20天內翻雲覆雨的驚天鉅變,和彭耿直的性格有關,和彭剛剛出訪東歐八國的見聞感想有關,和黨內黨外的輿論有關,和國內尤其是國際大背景有關,更和毛澤東的好鬥性格有關。若干因素湊在一起,彭德懷在劫難逃,這就是時也命也。這是另外一篇大文章,此處就不再細說了。文化大革命的悲劇也大致如此,一旦發動起來了,就像開啟了潘多拉魔盒,儘管1967年1月13日,毛在人民大會堂單獨召見劉少奇,劉以辭職為條件,企圖勸阻文革的深入與擴大,都無濟於事。(23) 毛澤東一意孤行,誰說都沒用。真正給了他當頭棒喝的是1971年“9·13”林彪叛逃事件。前年我看鳳凰衛視做了個節目,叫“林彪叛逃之謎”。鳳凰臺經常做一些比較微妙、敏感、前沿的題目。他們採訪了當年中國駐蒙古的一個參贊,這個人是第一個趕到林彪墜機現場的中國人。他出來接受採訪時說,我當時趕到現場一看,看那個三叉戟飛機的右翼上有個斗大的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