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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漂亮的復調!唱得也感人。這曲子是誰編的?”
嚴樹上前半步,微微笑著回答:“我。”
“從初賽開始,你們組合的所有曲子都是你編的?”見到嚴樹再次點頭,這位音樂製作人豎著一根指頭感慨道,“作曲是搭骨架,編曲是賦予整首歌血肉,你很棒!嚴樹,我記住你了。”
藉助紅歌賽展示自己編曲才華的音樂老師嚴樹,狠狠地在心裡對自己說了個“YES!”此次比賽他的最終目的已經達到了,在業內一流製作人的金口評價之後,他相信過了今晚絕對會有唱片公司或者其他相關人士主動聯絡他。
而希望從賣布匹跨行涉足高階服裝定製的袁媛,也在為“森林旗”量身製作多套服裝之後,獲得了不少參賽選手的關注,甚至已經有人在嘗試找她根據歌曲內容設計定製演出服。
在“森林旗”這一連串比賽中獲益的,還包括化妝師小飛,他願意免費為大家化妝,就是希望自己能借助這個契機去尋找更高、更寬廣的平臺。
機會不可能等著別人送上門,得自己去挖掘,自學成才一直在做婚紗、藝術照化妝師、造型師的小飛,開始透過紅歌賽認識未來的草根明星,以及一些已經小有名氣的晚會歌手,並且到了一定的好口碑。
無慾無求的似乎只有帥琪和林瓏,不,準確的說,林瓏也有所求,她希望用唱歌來緩解難熬的等待;她希望自己的歌聲能傳得遠遠的,一直唱到龍泉的心裡去;她希望在自己的一聲聲呼喚中,老公能早點回家。
“大哥,這是歌唱比賽好不好?要挖人你私下去啦,別佔用這舞臺。比起幕後英雄,我倒更喜歡這位女歌手,”另一位歌星評委笑著打趣對方之後,笑吟吟地望向了林瓏,“我覺得,你每次唱歌特別感人。嚴樹的編曲確實是讓歌有了血肉,但是你賦予了它們靈魂,還帶動著組合裡的其他人更用心的唱歌!真的特別棒!”
第三位評委接著這話茬,點頭道:“比如剛才這首《我願做你肩上的一顆星》,聽著我就覺得這位選手真像是一個軍嫂;似乎真的有一個眼神剛毅、嗓音洪亮的軍人丈夫;似乎就真的在崢嶸歲月裡伴著他將人生路上的坎坷通通踏平。”
主持人直接把話筒遞向了林瓏,希望她說點什麼,這一段內容,是彩排時並沒有出現的,林瓏有些疑惑,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淺笑道:“我丈夫,確實是一名軍人。”
事到臨頭,不肯承認也沒用,林瓏隱約猜出主辦方應該是得了什麼風聲,故意要點出她的軍嫂身份。男人穿軍裝,女人唱紅歌,這是個不錯的噱頭。
“唉喲,真的嗎?!”美女歌手評委一臉的驚訝,又追問道,“那先生有看你們這‘森林旗’組合的比賽嗎?”
“我不知道,有段時間沒聯絡了。如果,他現在待的地方有電視的話,或許會看吧,”林瓏不想再被追問龍泉的事情,直接岔開了話題,很懇切的笑著說,“其實,軍人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我也只是一個願意與丈夫同甘共苦、白頭偕老的普通妻子而已。每個蹲在家裡的妻子都可以是丈夫肩上的星星或月亮——圍著星星轉,跟著月亮走。”
林瓏的這串話,幾乎把主持人想說的和軍人有關的煽情臺詞全堵死在了他自己肚子裡,只能高喊一句“請大家為這位偉大又平凡的軍嫂鼓掌”,然後就此作罷,三位評委則趁此機會稍微商量了幾句,一致認可“森林旗”再次晉級。
當林瓏一行人喝著小酒、吃著宵夜慶功時,周純支開金玉等人,獨自把龍泉扛進了暫住地的自己臥室。
這會兒他才發現,龍少根本就不是二得太過放鬆躺車裡熟睡,而是近乎於高燒昏厥!這會兒三更半夜窮鄉僻壤的周純也沒法帶他去看醫生,只看了看他腿傷,估摸著燒這麼厲害,大概不是敗血症就是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