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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娘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只聽得士兵喝去:“你說!是誰幹的!若是說錯一個字,你就替她們挨鞭子!”
全場目光投向金大娘,金大娘頓時心跳到了嗓子眼,攥著衣袖的手不停冒汗,這一開口,怎麼說都是錯。
正當金大娘內心掙扎之餘,雲昭冷冷說道:“既然她們說是我乾的,你又何必再問。”
話音剛落,士兵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雲昭的身上,將她掀翻在地,突然的鞭響嚇得周圍的人一陣訝然。
隨即,士兵的怒罵聲傳來:“我讓你開口了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著再次揚鞭,邊打邊罵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一群沒有自知之明的臭蟲!給你們吃,給你們住,不是讓你們來享受的!若不是我們族長開恩,你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街頭了!”
接著停下鞭子,一把擰起雲昭的衣領,盯著雲昭的臉厲聲道:“尤其是你這種自以為有點姿色的爛貨,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的臭水溝!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丟進海里!”
雲昭聽著這不堪入耳的髒話,卻一臉平靜,眸底如深淵一般漆黑空洞。
隨即,士兵隨手一丟,將雲昭扔到地上,揚長而去,周圍的人沒一個敢大聲喘氣,她們何嘗不知,這一切表面上是在懲罰雲昭,實則也是在給眾人敲警鐘,來到這裡的人要麼是走投無路,要麼是敗寇難民,要麼就是拐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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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收作奴隸,也無法改變任人踐踏的命運。
一陣心悸之後,眾人散去,沒有多說一句話,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繼續這無休止的鑿晶勞作。
雲昭忍著傷痛,一瘸一拐的回到原本的位置,而那金大娘雖時不時看向雲昭,心中擔憂,卻也不敢貿然上前詢問。
直到夜裡,士兵們都放班離去,雲昭才開始來處理傷口,但由於時間太久,傷口的血液凝固,與衣衫粘在一起,掀開衣服都讓她痛的齜牙咧嘴。
這時,金大娘出現,她掌著一盞燭火緩緩走來,看著雲昭如此暴力的對待自己,連忙上前說道:“別這麼用力,傷口會裂開的!”
說著將一旁的水盆端了過來,將汗巾浸溼後輕輕蓋在後背衣服上,口中說道:“用水打溼,衣服就好脫了。”
雲昭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金大娘的行為。
就在金大娘一點一點的褪去粘在傷口上的衣衫,看著雲昭後那慘不忍睹的後背時,不由得雙手一顫,一陣揪心。
隨即,金大娘用汗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傷口周圍的血水,再拿出懷裡早已備好的藥,說道:“這是我一直隨身帶著的金創藥,可能會有點疼,你稍微忍一忍。”
雲昭未應,只是輕輕點點頭。
上藥的時間比想象中的長,因為藥量有限,金大娘只能儘可能把藥都塗在較深的傷口上,再用布條將藥壓住,纏在雲昭的胸腹間。
而自始至終,雲昭都未曾喊過一聲痛,金大娘卻對此感到心疼不已,一邊為其穿好衣衫一邊說道:“我知道海晶的事不是你乾的,都是她們誣陷於你。”
雲昭面如死水,道:“是非對錯又有何用呢?刀俎魚肉,任人宰割罷了。”
金大娘卻不敢過多言語,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好生休息,過幾日我再來替你換藥。”
而自那之後,二人便漸漸熟絡起來,也從中得知,金大娘本是冀人族,卻因為戰爭導致家破人亡,丈夫參軍了無音訊,兩個兒子也死在了參軍的路上,自己只能孤身一人逃到了紀川。
但那時的雲昭卻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起來,金大娘便一直喚她丫頭,但這個稱呼卻在一年後,終止了。
那天,礦洞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