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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約有一頓飯的功夫,陳年唔的一聲,悠悠醒來。他身子一動便覺心口刺痛,想起方才遭遇鄭氏雙雄之事實是兇險萬分,自己現下還活著,想來是被那長得像李沁的姑娘和她哥哥所救了。
陳年張開雙目,見自己正處於一間居室,還不待仔細打量,就聽一個輕鬆的男聲說道,“你醒了?”
陳年轉目望去,正見救自己的恩人坐在床前,就想撐住身子爬起來行禮。蔣昭攔住不讓,給他墊高了肩背,說道,“你的傷勢無礙,只是失血過多,休養一時也就是了。”
陳年感激道,“感謝兄弟的救命之恩,陳年無以為報。”
蔣昭頓時驚愣,忙問道,“你說你叫什麼?”
陳年見他聽了自己的名字表現的十分吃驚,心下疑惑,但也老實的說道,“我叫陳年。”
蔣昭驚喜道,“那你還記得前事,你為什麼不回來?”
“啊?”陳年驚疑不解,暗想此人難道認識自己?不可能啊,自己自穿越來此三年之間都是在荊州生活,這才到開封兩天,眼前這男子自己是絕沒有見過的。
“什麼前事?什麼回來?恩公怕是認錯人了吧?”陳年疑惑道。
蔣昭聞言盯了陳年片刻,見他眼神純澈,不像是知道這一切的樣子,難道他的名字只是湊巧?可這也太巧了吧?他當初被偷走的時候才剛剛記事,難道他只記得自己的名字而忘記所發生的一切?
蔣昭理了理思路,又問道,“那你是哪的人,為什麼那兩個人想置你於死地?”
陳年見問也無需隱瞞,便即將一切都實話實說,但關於秦香蓮的事情卻沒有多加說明,只是稍加提了一嘴。
蔣昭聽完不由感嘆陳年這一路進京所遭所遇之奇危。他轉而又問,“那你是一直生活在荊州嗎?你的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陳年見蔣昭要盤根問底,只好將自己在老陳家編好的一套說辭拿出來,他搖搖頭道,“不瞞恩公說,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到的荊州,我是被人從河中救起,那時我頭腦受傷,只記得我叫陳年,餘者什麼都不記得了。”
蔣昭問到這裡也不好再問下去了,透過這半天的交談,他見陳年陳答無異,又多懂人情世故,並非是萬惡之人,心中大定。正想著廳堂裡的長輩已經聽了半晌,怎麼還不見動靜,就聽腳步聲響起,陳景泰、蔣順、韓氏和蔣沁兒已經走進了臥房來。
陳年見了這許多人走了進來,男女老少都有,其中除了那個名叫蔣沁兒的少女識得,餘者盡皆陌生。但這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無一不是欣喜激動,甚至還有的人明顯眸中帶淚,目光灼灼,似乎是見了極為親近之人。
陳年猜知這是蔣昭的長輩,下意識的想起床見禮。韓氏趕緊扶住陳年的肩膀,讓他不要亂動,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含淚道,“年哥兒,都是我們不好,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陳年心下更是驚疑,不由問道,“這位前輩,你認得我麼?”
韓氏破涕為笑,“傻孩子,什麼前輩,我是你春姨,我和你娘是最好的姐妹。”
“啊?”陳年目瞪口呆,自己什麼時候有娘了?還有個姨?不是,是在大宋朝這裡,自己不應該是什麼也沒有嗎?
韓氏指著陳景泰眾人對陳年繼續說道,“看,這是你的親生父親,還有這個是我的相公,你的叔父,蔣順,這是我的一對兒女,他是蔣昭蔣小義,她叫蔣沁兒,是你的兄弟和妹妹”
陳年聽過這些話,全程都是在驚愣狀態下,他掃了掃陳景泰幾人,見他們眼中都是熱切的目光,特別是那個所謂的‘生父’,看自己的神情更是激動,雙目含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良久之後,陳年才定了定神,暗道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自己是在21世紀穿來的人,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