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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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客氣,但還是一個意思,不讓我過去。
“自己的房子也進不去嗎?”
“福晉,您應該清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句話說的很有意思,王土?也就是說,現在我站的這地方還有我要進去的地方都不是安親王府的地方了,而是王土了,王不讓進,你還是別進去的好了。我在心裡笑笑,什麼時候鰲拜也變得這麼會說話了,看來是在內務府呆的時間長了,連說話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在我記憶中的鰲拜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永遠都能聽見他和阿瑪在書房的哈哈大笑的人,什麼時候也變成了一個說話留三分的人?
我把身子往前湊了湊,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有點兒損人的話,“鰲大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懂,王土上的事皇上都管得了,這我也懂,這安親王府的地也是皇上的,我不能進去,這我也懂,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鰲大人,您和您福晉的床是不是也在王土上,那皇上是不是也管呀?是不是皇上哪天不讓您上,你就不上啊?”說完,我把身子站直了,臉帶笑意的看著他。
鰲拜的表情,在灰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只聽見他哈哈的笑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福晉真是跟著王爺日子久了,這說話都變得越來越辣了。”
“鰲大人,衣服換好了,可以走了吧?”嶽樂的聲音從書房門口傳過來,但是看不清他的神情。不過聽語氣,似乎是沒什麼大事兒。就像是平常被請進宮一樣。
鰲拜沒再理我,轉過身,走到嶽樂面前,說:“王爺既然換好了衣服,那就走吧,太后在宮裡等著王爺呢。”
“看來是真出大事兒了,要不然鰲大人也不會讓嶽樂連一筆畫都畫不成吧?”嶽樂往我這邊看了看,笑了一下,接著說:“您看,您這兩個門柱子,可是把內眷給嚇著了。”
“王爺說笑了,奴才一時沒考慮周全,只想著事情緊急,而且還要派他們去康王府,索府,所以人手就帶多了點兒,而且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才派人在門口守著,驚擾了福晉,奴才給您,給福晉賠罪了。”說完,往我這邊施了個禮。
聽到這兒,我的心才稍微放下了點兒,其實,鰲拜說的話不是假話,那天確實是太后讓他帶人請我阿瑪,嶽樂,康親王傑書進宮商議事,只不過,其他兩家都是文文雅雅報名請人,而在安親王府則上演了一幕靜悄悄請人的戲碼,頗有點兒像明朝時的錦衣衛逮人,悄沒聲的這個人就沒了。
嶽樂往我這邊走了走,在時明時暗的燈光照射下,嶽樂的臉顯得很柔和,他朝我笑笑,“沒事兒,回去睡吧。哦。還有,我在書房剛畫了一幅畫,你回頭讓人到呂在山那兒和你的那副一塊兒裱了吧。”說完,轉過身,在三個人的簇擁下,出了內院。
我沒往前追,即使追了又有何用?
嶽樂的書桌上放的是一副蘭花,淡淡的幾筆,是蘭葉,花才剛剛畫了一筆,想必是被鰲拜打斷的吧,畫雖沒畫完,但是卻已經題上了款,是他昨天晚上就在我畫上題過的那句“蘭為王者香,梅佔百花魁”。
順治十八年,初(五)
雖然知道在安王府周圍有宮裡的眼線,但是我還是派人去索府打聽訊息,派出去的名義是,許久沒回孃家了,派人回去說一聲,過兩天回去。
打聽回來的訊息是,阿瑪昨天晚上也被人叫去了,只不過不是像安王府一樣催的嶽樂連句話都沒怎麼說,阿瑪可是足足囑咐了額娘好幾句。
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皇上病重了。這樣的事確實是該靜悄悄地,但是叫嶽樂的方法確實有點兒可怕,如果不是碰巧拉瓦納沒有早睡,可能第二天安王府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跑到哪兒去了。
在房裡等了兩天,嶽樂都沒有回來,往常進宮,他都會帶著拉瓦納,宮裡的訊息多少會傳出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