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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現在也別無選擇了,於是他們先行謝過了路窮。
這時,子非我已經說話不再帶刺兒了,他客氣地問道:“路兄弟,我們雖然素昧平生,但是我們兩人的脾氣也算是投緣,不瞞你說,非我老兒也是靈脩者,也在靈界修煉了數百年的時間,靈術雖說不敢說樣樣都會,也不敢說登峰造極,但是對於各種靈術,我多多少少都懂得一點,不如這樣吧,這兩日,我就將一些雜七雜八的靈術向你演示一遍,助你回憶起一些東西。”
“呵呵,原來非我老兄是一個高階的靈脩者,怪不得在元辰廟之時,我總感到你所施展的那些法術似乎很眼熟,原來都是靈術,呵呵。既然非我兄博聞多識那最好了,說不定,我真的能從非我兄所演示的靈術中一點一滴地回想起自己所曾經修煉過的那些法門。”
北姬聽到這時,將斷水劍取了出來,然後指著那顆龍極戒道:“拿雲的魂魄就在這裡面,我們就暫時將它放在這裡,希望老天保佑,讓我們早一日找到解救之法。”
路窮伸出手摸了摸那顆龍極戒,覺得一股奔湧的混合真氣傳上身來,不由得渾身一震,慌忙將手拿開,原來這個龍極戒本來的反噬力就強,況且路窮又是一個沒有本體的靈人,當然無法承受這四戒合體的能量。
子非我又看到路窮左手中指上那顆象徵著靈官的戒指,於是好奇地問道:“路兄弟,非我老兒雖然是修得本體的靈脩者,但是平日裡如同孤雲野鶴,性格孤僻自傲,很少跟靈官打交道,你能否告訴我,你究竟是何等職別的靈官,那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又有何講究?”說完,他的神情又有點尷尬。
不料,路窮一聽到子非我問起他左手的這個戒指,又緊張地將手藏到背後,支支吾吾地應道:“路窮確實是、是靈官,級別也、也不高,而這戒指雖然是靈官特有的飾物之一,但是戴在哪根手指都無所謂的……”
子非我心想,這路窮真是天生不會說謊的人,那隻手藏得那麼惹眼,還敢硬著頭皮說戴在哪根指頭無所謂。不過,他也不想再強人所難,於是道:“哦,原來如此,非我老兒今日又長見識了!”
北姬心細,她想這路窮定是受了什麼親信的出賣和迫害,這才處處小心翼翼,生怕又遭受背叛,她婉轉地道:“路兄弟多慮了,我們無非是想知道你碰到什麼麻煩,看看我們能否幫得上忙而已,如果路兄弟確實有難言之隱而且又不方便說,那我們也不勉強!”
路窮長嘆一聲道:“其實,路窮並非不相信二位,只是路窮今日所碰到的這個麻煩恐怕只有靈帝能幫得上忙,但是那害我的奸靈也不知使了什麼樣的法子,連靈帝都對他深信不疑,因此路窮不想讓兩位徒勞地為我操心,更不想連累二位。”
子非我笑道:“罷了,罷了,路窮兄弟實在不想說,那也就算了,依老夫看來,我們還是先幫你恢復對靈術的記憶吧。”
“這東西究竟是何物,為何我方才用手去觸碰它時,竟然產生那樣強大的力量,似乎要把我渾身的血液渾身的力氣全都抽走似的。”路窮問道。
子非我眼珠一轉道:“這個東西本是拿雲所煉化的神兵,究竟其中有何玄奧老夫也說不上來,反正他的魂魄暫時只能寄居在裡面就是了,等過幾日,你將那解救的靈術想起來了,我再用御靈術將他的魂魄放出來便是了。”
路窮點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北姬與子非我都在蛟回的這個窖中住了下來。次日,子非我就將自己所見所學的靈術一一演示給路窮看,但是那路窮的記憶確實喪失得很厲害,雖然每看子非我使出一種靈術,他都會像已經回想起來那樣冥思苦想,可是想到最後,他還是沮喪地搖搖頭。子非我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乾脆像教一個小孩子那般,從最簡單的靈術、最基本的口訣教路窮背誦,然後叫他試著